r> “看到梅若水了,不过他中途退场了。” “大概几l点?” “没太注意时间,好像十点左右。怎么了,你关注他们干嘛?” “我这边的一个案子和梅若安有点关联,帮我保密。” “卧槽,你可是重案组,他杀人了?” “没那么严重,他是死者离开京州前见的最后一个熟人,仅此而已。” “明白了,放心,我不会和别人提起的。” “得,我要工作了。” “回来记得给我电话,哥们儿们还等着帮你庆祝生日呢。” “好,空了再联系。” 向驰把电话收起来,正好看到从卫生间出来的欧阳。 欧阳甩甩手上的水,“向组长生日是哪天?” 向驰道:“二月份,早着呢。” 他答得含糊,欧阳便不问了,毕竟刑警过生日要看命——命好能吃个安稳饭,命不好就要风里来雨里去了。 她说道:“如果有空,帮你庆祝啊。” “好。”向驰答应一声,“我还有事,先下去了。” …… 重案组忙得脚打后脑勺,法医科很清闲,到点儿就下班了。 欧阳在食堂吃的晚饭,到家时,欧阳武二口人已经回储秀区了,小白瓷也被陈秀莲带 去照顾了。 家里干干净净,连根头发丝都没有。 欧阳闲的无聊,换件衣服,开车又回了分局。 重案组的人不在大办公室。 欧阳问了一下别的组,这才知道他们去机场接申恒去了。 欧阳没想到事情进展得如此之快。 她思忖着回到楼上,刚接了杯热水,梅若安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欧阳犹豫好一会儿,到底按下了接听键——他不是温丽萍一案的嫌疑人,申家的案子目前为止与梅家无关,而且,她也很好奇,梅若安找她做什么。 “欧阳,在忙什么?” “单位加班,整理整理文字材料,你呢,还在霖江吗?” “在霖江,本想找你一起吃晚饭的。” “可惜我加班。” “是啊,只能下次了。” “好的,下次,不打扰你了,你忙吧。” “白白。” 欧阳没想到梅若安这么轻易地挂了电话,申家的事一句没问。 她觉得,他不是不想问,但知道她不会说,所以干脆闭嘴了。 城府很深,在同龄人中,他算佼佼者了。 欧阳没多想,把刁岭案整理一番,又把办公桌收拾一遍,等她再次拿起水杯接水时,二辆警车从大门口开了进来。 重案组的人回来了。 她关掉办公室的灯,趴在窗上往外看…… 向驰率先从副驾驶上下来,打开桑塔纳后面的门,拉出一个男子。 男子一抬头,欧阳就认出来了,正是申恒,他穿着羊绒大衣,看不出丝毫窘迫,甚至还笑着跟向驰说了句什么。 欧阳心里一沉,目光又看向被押下面包车的两名男子,他们衣衫单薄、花哨,各个双臂环胸,显然被霖江的寒风冻着了。 这是从外地和申恒一起抓回来的。 有了这个认知,欧阳振奋了几l分。 待他们进入刑侦楼,她锁好门,也下去了。 二号审讯室启用了,重案组的人大部分都在监听室。 审讯已经开始了,大家谁都没招呼谁,静静地听着监控设备里传出来的不太大的声音…… 审讯室里。 向驰率先发问:“姓名,年龄,籍贯。” 坐在被审位置上的男子二十多岁,眼睛小且狠厉,唇薄如刀,右手手腕上刺了条青龙。 他翻了个白眼,“曹岳,二十二,琨城人。” 向驰道:“琨城兴水人。” 曹岳翘起二郎腿,翻了个白眼,“知道还问,问你妈!” 向驰平静如水,“曹岳,96年8月20日,抢劫一位老人时,导致对方重伤致死,被警方通缉。” 曹岳梗着脖子:“对,就是老子干的,怎么地?” 秦队插了一句,“你和申恒什么关系?” 曹岳顿住了,隔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没什么关系。” 秦队哂笑一声,“没关系,你会去接他?” 曹岳的目光躲闪着,显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所以干脆耍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