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径各市县,以及列车目前所在位置,就把电话给向驰打了过去。 向驰正要下车,听到铃声又把车门关上了,按下通话键: “韩法医,有收获吗?” “找到那两个人的车次了,目的地是花洲,明天凌晨一点到。” “很好,我知道了,谢谢。” 他挂断电话,对方文景说道:“我先回去,你在这里盯着单震,只要他不跑,就什么都不用做。” 方文景道:“组长放心。” 向驰下车了。 方文景目送他上了一辆出租车,无奈地摇摇头,“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小年轻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些。” …… 向驰打车回到分局,和欧阳、韩珠碰了面,对照列车时刻表,重新确定列车的位置。 向驰给下一站的铁路警局打了电话,并发去了传真,对方表示,一定配合他们把二人请下来。 挂断电话,向驰想对欧阳表示谢意,但师兄妹已经不在大办公室了。 回到法医科,韩珠对袁文涛说道:“师父,我小师妹又立功了。” 袁文涛笑眯眯的,“她的功劳就是我们法医科的功劳,你可不能嫉妒。” 韩珠不高兴了,“师父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那怎么可能?” 袁文涛不以为意,“这有什么,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 欧阳故意说道:“原来师兄是小心眼啊,那我下回……” 袁文涛抬头瞪她一眼,“他要是心眼小,就没有比他大的了。倒是你,千万别骄傲。” 韩珠又高兴了,“还是我师父了解我。” …… 下午四点半左右,检验科通知向驰,化验结果出来了——死者指甲里的黑泥和瓷湖岸边的湖泥成分几乎一致。 难道死者在东窑呆过吗? 向驰翻出几张死者的相片,看看周围,犹豫片刻,又给袁文涛打了个电话。 不多时,欧阳和韩珠一起到了。 向驰道:“人手不够,你们再辛苦一下吧,感谢。” 韩珠勉强笑笑,“这次做什么?” 向驰把照片递了过去,“死者指甲里的泥估计是湖泥,我想让你们去一趟东窑。” 韩珠道:“为什么,也许死者白天去玩过呢,再说了欧阳不也在湖边住吗,仙湖……哦,明白了,你是说死者的衣着不贵,东窑更符合其身份?” 向驰点了点头,“的确。” 韩珠道:“那行吧。” 二人出了办公楼,上了欧阳的车。 韩珠道:“私车公用,你亏大了。” 欧阳不以为意,“总比晒着强。” 韩珠感慨:“太好了,自打你来,我的工作幸福指数提高了不少,师父还说我嫉妒你,那我可真 是闲的。” 欧阳道:“这有什么,我还不是时常被师父敲打?他老人家怕我仗着好看这这那那,影响他老人家的光辉形象呢。” “呵呵呵……”韩珠低低地笑了起来,“师父就那样,刀子嘴豆腐心,再说了,女孩子漂亮也是优势,自然资源好,该利用就得好好利用。” 欧阳:“……” …… 东窑。 二人下车后,一人拿一张照片,分别进了两个店铺。 欧阳运气差点儿,进的正好是小卖店,店主刚刚因包庇父亲被抓,媳妇看店,不假辞色地把她轰了出来。 第二家是理发店,店主是年轻男子,见欧阳漂亮,热情得黏黏糊糊,一个劲往她身边凑。 欧阳连退两步,亮出照片和警官证,“我是警察,麻烦您配合一下,看看是否见过此人。” 因为是一张青灰的脸,年轻店主吓了一大跳,惊疑不定地看着欧阳,“这是死死死人吧。” 欧阳抖了抖照片,“对,你好好看看。” 年轻店主有了心理准备,胆子大不少,仔仔细细地看了一分多钟,“这人应该来我的店里理过发,虽然不认识脸,但这个鬓角是我剪的,我习惯留长鬓角。” 欧阳道:“你想想,记不记得他的名字?” 年轻店主摇头,“他肯定不是老客,而且他这头发至少两个月没剪了,真不记得。” 欧阳便也罢了,从店里出来,继续走下一家。 然而,不知道是运气的问题,还是怎地,直到天黑,二人也没找到任何线索。 分局不用去了,二人报备一声各回各家。 车停在楼下,欧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