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拓尔叫喊之后,便感觉身后传来一阵嗖嗖风声。他毫不犹豫的挪移离开,在他离开的瞬间,巨大的火焰弹,冲击的能量箭,还有助长火势的狂风,全都冲了过来。
当这些攻击没入之前的光晕处时,托比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
众人眼中闪过喜色。
这一套攻击下来,这只无毛畜生,不死也要脱层皮!
在他们等待获取胜利战果时,有人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它怎么只在叫,没有了动作?”
“再有动作,我就已经死了。”说话的是之前放空间禁锢的人,正躺在所有人身后,全身被鲜血覆盖着,显然已经不能上场了。
不过,此时没有人去注意他的吐槽,众人的目光依旧放在托比身上。
刚才的攻击带来了烟尘滚滚,因为能量遮掩,他们一时也不知道托比具体情况。但按照常理来说,它惨叫过后,烟尘翻滚应该会更大,因为它肯定会有所动作。
可为何烟尘并没有进行翻滚?还是说,它已经死了?
最好的结果,自然是当场暴毙,但真的有这么轻松吗?海莉看着远处逐渐落定的尘埃,心中莫名的升起一些不安。
这种不安的来源,不仅仅是因为内里的毫无动静,还有……那种萦绕在他们心中的无名之火,似乎还在静静灼烧着,仿佛要将心底烫出一个洞。
在众人情绪都被“无名之火”折磨,慢慢绷紧心绪的时候,烟尘内终于有了动静。
不过,迎接他们的,不是内中蛇鸟死亡的悲歌,而是被深渊凝视的惊悸——
只见,一个巨大的三角头颅,慢慢的从烟尘中探了出来。
冷血的竖瞳依旧,头顶的王冠照样鲜艳欲滴,就连那鳞片的湿润程度都没有丝毫改变。唯一改变的,是竖瞳中蕴含的情绪。
虽然依旧是冷漠的,但这和刚才不一样,先前只是警惕疏离,而现在则是一种看待死人的冷漠。
而且,它注视的对象,正是他们。
烟尘落定之后,蛇鸟巨大的身躯露了出来。所有人第一时间看的就是之前莫拓尔破防的地方,他们攻击的手段也都用在了那里。
当他们注视之前攻击之地时,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呆滞了。
不是说托比没有受伤,它有受伤……蛇鳞上那道道痕迹算是伤的话。
是的,只有蛇鳞上有痕迹,黑火的灼烧痕迹,风袭的锐划痕迹。但除了表面痕迹外,并没有看到内在有任何的伤痕。
“这是怎么回事?”众人忍不住将目光看向莫拓尔,他们知道这只蛇鸟的防御很高,所以全都攻击的莫拓尔破防之地,为何看上去还是毫无损伤?
难道说莫拓尔骗了他们?
“不可能,我明明已经施术成功了的!”莫拓尔猛地摇头,他眼神中的不敢置信比起其他任何人还要来的多,他太清楚了,刚才他明明已经用了对付强防御魔物的卸甲之术,并且术法已经闪烁起了光纹,代表成功了,为何这只蛇鸟看上去丝毫无损?
莫拓尔的表情不似作伪,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这只蛇鸟的防御,超出了他们的攻击极限!
当得出这个结论后,所有人的心中突然像是蒙上了一层阴影。虽然他们很清楚,同阶魔物肯定比起巫师强,但没想到会强横到这般地步!
十多人全力施为,结果对方毫发无损,他们这边反而还有一个人重伤。
这……“真的是我们能对付的怪物吗?”
有人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本来众人内心就已经有无名火在冒,当这种感慨出现后,立刻开始燎原。
在所有人都还没有明白这个无名火的作用时,它正在慢慢的侵蚀着众人。一旦当不自信的情绪开始扎根,这等于是在消磨所有人的斗志,这也是在蚕食并磨灭他们未来之路。因为一种情绪深植入心后,想要抹除可不是那么简单。
他们的反应,被安格尔等人全都收在了眼底。
格蕾娅看着托比那毫发无损的蛇鳞,再看看众人眼底逐渐出现的信心动摇,不禁勾起了唇角:“这一幕,让我想起了一件事。”
“几年前,银棕榈岛的事,你们可知道?”
格蕾娅的问话,让安格尔的心中咯噔一声。银棕榈岛的事,他不仅知道,甚至还是一切的缔造者。
“听说过。”安格尔面不改色,仿佛与己无关的淡淡道。
“当时整个巫师界都被惊动了,大多数组织都派了人去银棕榈岛,就是为了其中异度空间内的疑似神秘之物。可没有人去攻破银棕榈岛,因为外面有一只利维雅堂守着。”
“利维雅堂的防御强大无比,阻拦了众人前进的脚步。而且,也给了银棕榈岛事件的‘小偷’逃跑之机。”
“现在看来,托比的防御似乎也堪比利维雅堂了。”格蕾娅的眼底带着喜悦。
利维雅堂在《神奇魔兽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