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现在嘛……
冯文和左顾右盼,按剑而问之:“还有谁?”
更别说冯文和身后,人才涌现。
魏延好歹还有勇武,可用于军中阵前。
至于杨仪,他连冯刺史的两个妾室都比不过。
论起筹备钱粮,杨仪在李慕面前就是个弟弟。
论起算学和制定军中标准,杨仪在阿梅面前连弟弟都不是。
南乡交易所推行的大宗物资衡量标准,大汉军中的制式兵器标准,都是阿梅带着学生们搞出来的。
所以这一次朝廷人事调动,没有杨仪的事,那就是理所当然。
“原来杨仪与兄长还有这等过节,怪不得让小弟多注意此人。”
李遗这一回,终于明白过来。
只见他略有担忧地说道,“只是不管如何,此人终是丞相府长史,兄长还是要小心些。”
“他蹦哒不了多久了。”冯永淡淡道,“文轩你只要多注意,不要让他有机会为恶就行。”
就凭诸葛老妖现在这模样,谁知道他还能坚持几年?
诸葛老妖在时,自能压得住一切牛鬼蛇神。
待诸葛老妖不在,丞相府自然也就不在了,一个前丞相府长史还能干嘛?
到时候能得一个闲职养老就不错了。
李遗点点头应下,然后忽然又有些遗憾地说道:
“若是兄长能常呆在汉中就好了。”
冯永知其意,摇头笑道:
“算了,丞相已经定下了蒋公琬,再说了我年纪尚轻,不足服众,说这些没有什么意义。”
这一次朝廷的突然人事变动,已经有不少人有些回过味来。
不管这里头有多少看不见的政治博弈,丞相府把少部分转回尚书台,以及一些大汉核心人员进入尚书台,那都是耐人寻味的事情。
所以有不少人的想法就多了起来。
作为兴汉会的代表人物之一,李遗当然是希望兴汉会的会首在权利核心占据更重要的位置。
冯永明显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结,他转移话题说道:
“眼看着就要到二月了,我有一事,要文轩转告会里的兄弟。”
“兄长请说。”
“南中孟获之女花鬘,文轩还记得吧?”
“小弟当然记得。”
身为南中李家,李遗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孟获之女?
“去年的时候,花鬘在南边给我寻了一些东西,亲自带去凉州给我。现在她还呆在凉州没有回南中。”
“她的马队,再过两三个月又要继续去南边,你让南中那边的人,帮忙照看一下。”
说到这里,冯刺史看到李遗脸色古怪,连忙多解释了一句:
“她的马队,这几年要一直帮我寻找东西,不单单是因为去南边做生意……”
李遗咳了一声:
“兄长不必解释,小弟都省得。其实这些年来,南中那边,会里的兄弟一直都在照顾着呢。”
“毕竟会里的兄弟谁不知道,花娘子当年可是去求了兄长,这才在越巂建起了马场……”
当年大伙兴建养殖场,大搞羽绒服,本以为大汉仅此一家。
谁知道后面冒出一个更加高档的鹅毛羽绒服。
过了几年,大伙在越巂搞牧场,本以为也是独家。
哪知道后面又冒出一个花家牧场,还是兄长亲自牵线,拉了一些世家投入钱粮。
搞鹅毛羽绒服的张小娘子跟着兄长去了陇右。
搞花家牧场的花小娘子现在跑去了凉州。
在兴汉会兄弟的眼里,这是熟悉的套路……
唯一让兄弟们有些疑惑的是,关家虎女威名赫赫,兄长是怎么搞得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