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倾……”
虽然不能完全听得懂里头的意思,但其中的某些句子,已足以让秦论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跳起来,想要抢过张白手里的纸。
商人的本能,让他一下子就预感到这篇文章似乎有着巨大的价值。
只待张白的念文之声刚落,他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叔合,这篇文章,我有许多不明之处,还请为我解答。”
“仲江请说。”
“这天姥山是在何处?”
“吾亦不知。”
张白摇头,脸上露出疑惑之色,“不过在吾想来,那冯郎君乃是高人子弟,想必是他的师门中人应当见过。”
(注:天姥山是到了南北朝从谢灵运才开始传出名声。)
“那冯郎君亦曾见过海外仙山?”
张白苦笑,“仲江,你这个可为难我了。我虽曾受过冯郎君恩惠,但与他从未有过只言片语,我又如何得知?”
“不过据我想来,冯郎君就算没见过,但他的师门中人也应当见过。此文中的谢公,似乎便是冯郎君师门中人。”
秦论点头,“原来如此。”
然后又是一声长叹,“吾若是与冯郎君相识,此生无憾事矣!”
其学深不可测,其文惊艳绝世,其人文武兼备,实是塞里斯国最为顶尖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