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的男子手里逃生。至于始作俑者,相信他们会遭报应的。”
按照云令政的性格,是会直接告诉南绛始作俑者做了什么,他又对那些始作俑者做了什么。
可是恍惚间,他却没有开口,只模糊地说了个大概。
可南绛只是笨,不是蠢,还是猜到了:“王员外家的管家来请阿姐,说是王员外出事了,莫非就是你……你做了什么?”
“阉割了,他,还有一切问题的根本来源,他的好儿子。”云令政唇边勾起一个戏谑的弧度,似是玩弄人命的勾魂使者,丝毫不把生灵的性命苦难当回事。
南绛的手臂冒气鸡皮疙瘩。
她猛的推开云令政:“王员外罪大恶极,可是他儿子没有!你对王员外怎么样我不管,可逆不应该伤害无辜!”
饶是对南绛脾性有所了解,云令政还有被推开的猝不及防:“你的烂好心,什么时候才能收收?”
南绛的脸色僵硬:“如果不伤害无辜也叫烂好心,那我收不了,我跟你,注定不是一条绳上的人!”
云令政原本的好心情,现在一扫而空。
他看着南绛,沉声问:“我帮了你一把,可你再说什么,你胆子在说一遍?”
“我用不着你帮,用不着你管!你的这种恩德,我南绛受之不起!”南绛步步后退:“你这种人,也不是我消受得起的,云大人,劳您高抬贵手放过我,我的生死任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