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情欲,比伤痛更能折磨人。
帐篷外面,云姒的心跳没有平复一点。
她走路都觉得自己软软的了。
这是怎么回事……太奇怪了。
从前同他最是情浓时,才有的感觉啊。
“盛大人怎么样了?”
突兀的一个声音,犹如一盆冷水。
从云姒的头顶浇灌下来。
她整个人都从思绪里面抽离。
刚才那个温软下去的云姒,仿佛从不存在于这事件。
可傅娥媓借着微弱的月色看着云姒脸颊的红晕,眉头紧皱:“你怎么这么久才出来?”
本能的,几乎最可能想到的一个结果,一男一女在一个帐篷里面,最可能的情况……
“盛大人让我帮他处理伤口,处理多久,也不是我说了算的。”云姒的声音很寻常。
“站住!”傅娥媓握住云姒的手腕。
她索性,就把话说开:“行之姑娘,你虽然是跟着我做事,但是别动那些不应该有的心思。那位大人,不是随随便便的一个女人都能站过去的。你若是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到头来,还要我帮你承担责任,那就不好了,你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