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向。
后来她明白了,冰怎么可能捂得热啊。冰只会变成水,只能让人死了这条心。
“阿姐。”南绛想走了。
云令政有没有看见她,她不在乎,反正他在的地方,她心里就好不舒服,五年了,她感觉脸依旧还在疼。
云姒窥不破南绛的那些秘密,但也是有话要问她的,现下只拥着她的肩膀,仍由她靠近自己的怀里,瞧着同一起来的云江澈,道:“别理他们。”
云江澈听见这话了,看着云姒,却也不由得心痛,终究是没有说什么,随云令政坐在了一旁。
“母亲不用回西洲了。”云令政接过常嬷嬷泡的茶,轻轻抿了一口。
蒋淑兰怔愣了一下,有些恼怒:“你跟你爹他们就是看不起一个女子,觉得女子不用负担家国大事,所以把我送来这里避难?我若来这里,今后你们的儿孙,岂不是要为人耻笑?女子亦是大丈夫,大丈夫,怎能苟且生死?”
云令政面色淡漠,放下茶盏,瞧着蒋淑兰,似是说给所有人听,声音字字清晰:“我大哥,你嫡长子,云家云承祖,西洲镇国大将军,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