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你觉得怎么样?”
云姒闭着眼,尽可能地把情绪抚平,就连呼吸,都跟着低缓下去。
“六小姐,方才我在外面询问了一圈。你不觉得疲惫不舒服,是从一个半月之前就开始了。可从你怀有身孕开始,饮食一直无比精细小心,吃的安胎药,都是极品尖绝的东西……所以我想,不可能是你身体承受不住这双生胎的原因。”
战奴的意思很明显了,云姒中了药。
“你可有能力试出我是否中药?”云姒声音细微。
陆鹤道:“我方才用了咱们的办法试过血,没有发现血里有用过药的痕迹。”
战奴摇头:“如果真是在一个半月多前就开始用过药的,那药性已经发挥完了作用,固定在身体之中,是查不出来的。就如同你风寒,喝了药好了,过两三个月还能查出你身体里有吃过药的痕迹吗?”
陆鹤看向了南绛。
南绛拧眉:“阿姐平日忙得很,况且哪有人有时间每天盯着那些吃的,都是交给,阿姐这两个月以来的饮食了。”
云姒恍恍惚惚睁开眼,颤抖着抬起手,擦去嘴角的血迹,眼神有微弱的清明:“不用查,我是被下药了。还是……在摄政王府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