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看着他,自嘲一笑道,“你会不会因为我直接将你派到特里尔,让你卷入一系列危险的事情,又没提供相应的帮助,而不高兴。” “没有。” 卢米安不明白魔术师女士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在他看来,接受任务,完成委托,获得奖励,是足够公平的事情,而这个过程中,魔术师女士还会通过信件给予指导。 除了被收养的后面几年,卢米安早就习惯于不完全依赖他人,充分利用手里的各种资源来达成目的。 魔术师女士笑了笑:“你没看到圣杯2召唤她的大阿卡那牌啊,那也是因为正好在特里尔,否则没那么容易和有效?” 她顿了一下道:“如果我把你作为我眼睛的延伸,我手掌的延伸作为真正的,没有自我意愿的下属,我是可以让你通过诵念我的名,提供你足够的帮助,在大部分时候,保障你的安全,但你选择了猎人途径,这是一个需要战斗,需要拥有强烈自我意志的途径,温室里养出来的花朵是成为不了合格猎人的,一个总是仗着有庇护者,一直在舒适区战斗的猎人是很难获得神性,成为圣者的,到时候,得花费更多的时间,更大的代价才能弥补现在的缺失。” “你想为为哪种人?” 卢米安沉默两秒道:“我想为成让那些混蛋颤抖的人。” 答桉不言而喻。 魔术师女士满意点头。 “当然,这不表示我会不管你,我依旧会回你信,给予你意见,甚至根据你的请求直接提供帮助,但我不希望你觉得自己时时刻刻都能受到庇护。” 卢米安点了下头,表示自己理解,他想起苏珊娜·马蒂斯快速诵念某些话话祈求来高位格帮助的事情,结合魔术师女士刚才提及的关键词,仿佛在思索般道:“诵念某位存在在的尊名可以获得她的注视,祈求来相应的帮助。” “对,”魔术师轻轻颔首道:“但那需要对方有足够的善意,等你到了某个阶段,我也会将我名告诉你,嗯,你掌握着愚者先生的尊名,可如果不举行仪式,仅靠诵念是很难获得有效回应的,甚至可能遭遇不好的影响,这是因为愚者先生在对抗着某位古老的神灵,那关系到我们所有人的结局和这个世界是否能度过末日。” 愚者先生,那位伟大存在的简称是愚者,果然是以塔罗牌为代号的隐秘组织。 卢米安之前听见愚者时,都是自动联想到日常出现的塔罗牌,而不是尊名里的那个愚者,那更像是一种形容。 “魔术师”女士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看了卢米安手中的树干一眼,“这是个好东西,不具备神性的攻击都无法损伤它,而命中目标后,还可能引发他某种欲望,你要是再收获能匹配它的非凡特性,可能想办法请一位圣者层次的工匠把它们合在一起,做成神奇物品,不能一直带着它,否则你的各种欲望都会逐渐失控,对服食魔药的非凡者来说,这很危险。” 刚刚说完,魔术师女士就略微侧头,似乎在倾听什么,然后对卢米安道:“今天就到这里吧。” 下一秒,卢米安的眼前又出现了混杂在一起R的浓郁色块和那一个个无法描述形体的透明生物。 又了一秒,他看见了满是裂缝的乱街。 魔术师“女士已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卢米安愣了一下,赶紧将手中的衣物和裤子套上。 紧接着,他看见了不远处的芙兰卡两人同时露出了笑容。 他们还没来得及交流,处在同一个隐秘组织的感受。就看见巷子内的阴影里蹿出来,套着灰蓝色长裙的简娜。 卢米安和芙兰卡条件反射般产生了警惕,各自提升了防备。 简娜捂着肋部的伤口,欣喜喊道:“艹,你们果然没事。” “好像是真的。” 芙兰卡咕哝了一句,迎上去,关切问道:“你怎么受伤了?” 简娜略显紧张的环顾了一圈,压着嗓间音道:“我刺杀了于格·阿图瓦受了枪伤。” “我艹,你成功了还逃出来了。” 芙兰卡一脸震惊,她觉得自己都办不到这件事情,这叫真正的刺客。 卢米见乱街已有少数一些人来往,于是打断了简娜的话语。 “到了金鸡旅馆再讲,然后给你取出子弹,治疗伤势。” “我还有半瓶治疗药剂。” 芙兰卡欣喜补充。 她扶住简娜,沿着路边的阴影往金鸡旅馆返回。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他们遇上了安东尼·瑞德这个情报贩子。 卢米安笑了起来,以嘲讽的口吻道:“我以为你逃走了。” “我在市场区还有一些事情没做。” 安东尼·瑞德含湖回答。 四人又走了几步,看见了那栋米黄色的五层建筑。 金鸡旅馆比之前倾斜了一点,墙壁表面有些许裂痕,爬着开始枯萎的藤蔓和树枝。 因为剩余和租客们还没有返回它透出了难以言喻的破败和死寂。 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某位衣着朴素的年轻人提着陈旧的行李箱,跟随人群下了蒸汽列车,出了站台。 一路走到了乱街。 他看见了那栋米黄色的五层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