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母亲说,我外公是个中医,开了一间小诊所,诊所就开在家里。
我还有个大舅,比我妈大两岁,诊所还有个伙计,从小就教大舅功夫,妈妈也吵着要学。
于是,那个伙计也就一并教他们两个了。
后来,在我妈18岁考上大学那年,家里发生了火灾,一家子全都没了,只剩下我妈一个。
读者身份证-五六③⑦四三陆七伍
后来,我妈去了乌兰国工作,遇见了我爸。”
魏武心里“突”的一下,感觉他说的和自己的遭遇十分相似。
他们家是开诊所的,会不会也是医门的外门弟子,他那个大舅,很可能是姜家的后生,放到外门弟子家里寄养的。
那个伙计,十有八九就是负责保护姜家后生,并指导他修炼的。
想到这里,魏武伸出手握住维克多说:
“欢迎你跟我们一起,你姐姐的病,我也一定会尽力的。”
同时,他悄悄探了一下维克多的腕脉,果然发现他修炼的功法与医门的极为相似,心里已经笃定了自己猜测得没错。..
不用说,维克多的母亲一家,又是因医门和方士门恩怨牺牲的家庭。
所以,维克多姐姐的病,魏武更加义不容辞了。
而且,他也确有打算去外蒙看一看,华慎行说,等外蒙那边的煤矿重组后,就要请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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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不知道魏武此举的真正用意,高兴地握住魏武,说:
“那就太好了!谢谢您!”
魏武接着说:
“不过,你还得住在原来的地方,我们住的地方是朋友安排的,那个酒店已经住满了。”
对于这一点,维克多并不在意,说他每天早点来展厅门口等他们就好。
他就住在公盘不远的一间酒店,离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