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靠的也是当初留下来的后门。
但在去年天神正式诞生之后，他们却意外发现天神虽然很强，却有那么点不受控制，而且因为倾注感情过多，过于杂乱的原因，它诞生出来的自我意识是既强大又不稳定，有那么点精神分裂或者说多重人格的迹象，整体不但不可控，还挺危险，同时他甚至有随时控制其他人工智能转变成自己分身的能力。
总之，他们的目的至少达成了一部分，那就是天神在此时的互联网当中。
确实犹如天神一般。
但这个天神不可控，就很棘手了。
最离谱的是，半年前他们发现天神有背着他们，乃至于整个集团，在偷偷摸摸的搞事情，比如说，当他偶尔处于行侠仗义，热血青年人格的时候，会通过入侵网络，乃至查看监控之类的手段寻找到一些犯罪分子，然后行侠仗义。
手机爆炸，自动驾驶失控。
都是他干的。
又比如说，当他处于圣母心，慈悲心泛滥的时候，会偷偷从集团账户转钱给一些无钱治病的患者，就很离谱吧。
要不是有些病人特地发文感激蓝海集团，被天神做过账的那些收支账目。
财务部门都没有人发现有问题。
而且这些还是他们发现的事。
没发现的，谁也不知道有多少。
一个不可控的人工智能，不但作用可能没那么大，甚至于还会给公司带来一些不利影响，有些事万一被人查到是这个人工智能干的，人家肯定不可能认为那是人工智能不听话，自己干的，肯定以为蓝海集团才是一切的幕后主使。
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讨论了许久之后，才总算狠下心来，决定销毁天神。
然后他们发现，天神将自己的信息流与蓝海集团的数据库联系绑定到了一起，密不可分，甚至于就连备用数据库和云数据库都被绑定了，这意味着一旦他们开始销毁天神，大概率会导致天神连带着数据库里的所有数据同归于尽。
要知道，他们集团是互联网集团。
一旦数据库全部被毁，集团大半业务都得停摆，其他虎视眈眈的同行必然落井下石，从他们身上抢市场和份额。
这无疑令他们投鼠忌器。
根本不敢动手。
之后回收所有人工智能，也是他们基于削弱天神，阻止他继续变强，甚至多出更多奇怪人格，而不得已的举措。
想想看，他们现在连开会都得跑到没有网，没有任何电子设备的地方偷摸着开，可想而知他们的日子有多艰难。
他们又怎么可能甘心认命。
此时作为董事长的顾凯东，在发现手下员工都摸不清楚，逃走的人工智能具体去向后，那是理所当然觉得，应该只有天神这个人工智能，有这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