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聂青青,让她自己拿主意。
“诺。”
曾青从容退下,出去发了人抬了轿子去请聂青青。
聂青青过来的时候,满脸笑容,显然十分高兴,司空霖越发真切受到她跟聂绌情是真不好啊。
“皇上,您找我有什么事啊?”聂青青好奇道,以前让她来侍寝多半都是黄昏,没有么晚的。
司空霖道:“先前你委托那事,查出来了,那谢易道果真有些题。”
聂青青下顿时精神抖擞了,“真的,那些诗词真不是他写的?”
“十有八九不是了。”司空霖说道,他屈起指敲了敲桌子,“但是,如今的题是没有证据。”
曾青补充了一句道:“皇上,聂美人,那谢易道前不久参加了秋闱,以他的名声,必定榜上有名。”
会子的科举都没有糊名回事,主考官要美名,又要利益,自然不会绌落那些名声不小的考生,谢易道偏偏是种考生。
聂青青牙咬了又咬。
等人无无德,若是让他中举,岂不是对其他人不公平?@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皱着小脸看向司空霖:“皇上,您么厉害,肯定有办法的是不是?您也不想以后朝廷有种人吧?”
司空霖身体往后一靠,屈腿踩塌上,他倒是很坦白:“朕还好。”
“皇上?!”聂青青瞪大眼睛,“您可是当今圣上,怎么能用种小人!况且有种人夺了功名,对其他人怎么公平。”
司空霖很想说朝廷上本来是小人当道,至于其他了功名的,也多半都是走关系的。
但想了想,他还是把话咽回去,“算朕想帮你,但没有证据,也无济于事,总不能屈成招吧。”
倒真是个难题。
聂青青咬着唇儿,她娘给她念一首词,她算能作证,也没人信啊。
况且她跟谢易道先前有过婚约,外头人恐怕还要以为她是求而不生出恨意的。
怎么办?
怎么办?
聂青青背身后,屋子里来回踱步。
司空霖喝茶,看她来回走,都觉有些头晕了,“你坐下吧,么走也想不出什么主意。你要是有证据拿出来,事能办,若是没有,朕也没法子。”
聂青青突然脚步一顿,猛地凑到司空霖旁边,“皇上,您刚刚说什么?”
司空霖被她吓了一跳,待瞧见她那张莹莹小脸,他僵硬地清了清嗓子,拉开了距离,“我说你要是有证据拿出来。”
“是句话!”
聂青青一蹦三尺高,“我想起来了,我娘去前叮嘱过我她给我留了东西,有朝一日如果我离了家,又到了万不已的地步,去找东西,兴许那东西里有咱们要的证据。”
司空霖挑眉,倒是有些有趣了。
他道:“那你道东西哪里吗?”
聂青青仿佛被人点住了哑穴,一下哑巴了。
司空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那你高兴个什么劲。”
聂青青一下沮丧地低下头,本来以为事情已经有眉目了,没想到又是竹篮水一场空。
见她臊眉耷眼低下头,司空霖心里又有些过意不去,他含糊道:“你娘临死前说给你留东西了,总告诉你东西放哪里了吧。”
聂青青怔怔地看着司空霖。
“我、我娘临死前……”
她试图去回忆那时候发生了什么,那时候她娘病的很重,小声地说完给她留东西的事,她爹闯进来了,紧接着她娘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她,握紧了她的,然后去了。
聂青青似乎发现了什么。
她娘是不是为她爹进来不说的?
为什么聂绌一直恨她娘,说她娘毁了他一辈子,但是却又不把她娘卖了,而是只是幽禁后院里。
不是聂青青想多,而是发卖妾室,尤其是她娘种罪臣后,是很司空见惯的事。
聂青青突然觉,自己不太了解家里。
“聂美人,令堂竟然地嘱咐了件事,那么肯定是有把握您能找到,她可有留下什么书信给你,又或者是什么遗物?”
曾青突然提醒道。
“遗物?”
聂青青渐渐回神,“如果说遗物,那是那平安符,我从小带到大,我娘说不可离身……”
她立刻反应过来了,除了平安符,绝不可能其他地了。
平安符拆开,里面果然用簪花小楷写了一地址——城郊老城隍庙梨树。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