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水溶如此说,有点拆世雍的台,南安郡王脸上顿时精彩起来,反问道:“水老弟,是什么风将你给吹来了?" 水溶也笑:"这里是凤清居所吧?难道我不能来么?" 世雍与水溶同为郡王之尊,一南一北,争锋相对也没什么。但宝玉和竺凤清都不敢怠慢,一起上来拜见水溶。 水溶却似对宝玉多关注些,微笑道:“贾世兄,上次路祭时相见,已有两年,如今见世兄风采一如往昔,我心甚慰。" 宝玉唯唯诺诺地应着,忽然想起上次路谒北静王时,对方曾赠了一枚鹡鸰香念珠,他至今仍带在身上,连忙双手捧出,举过头顶,道:“殿下教诲,宝玉从不敢忘。” 水溶见状,十分满意,勉励了几句,又道:“那天幕与你家大有关联,可见世兄是有个大造化的。小王亦盼着世兄在天幕指点下,能有所成。" 宝玉身后,凤清则在向世雍挤眉弄眼,示意北静王竟然跑到你南安王面前来笼络人心了,看你还有多少脸面,能经得住旁人这样当面削落的。 世雍也一样黑了脸,然而显然水溶早年间就曾拉拢宝玉,这时旧事重提,他也奈何不得人家,只得眼睁睁看着水溶与宝玉越谈越投机,不久,宝玉就来向世雍与凤清告辞,说是要受邀前往北静王府小聚。 世雍与竺凤清都没什么话好说,只得与宝玉作别,目送他带着荣国府小厮家仆等人,随那水溶离去。 随即世雍与竺凤清对视一眼,两人都没说话——这个北静王水溶,年纪虽不大,但是政见却颇为特别,在朝中独树一帜,堪为异类。 今日竟见他明着拉拢荣国府。 一想到荣宁二府有可能倒向北静王那一方,世雍脸色顿时十分难看。凤 清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大 北静王府,水溶将宝玉当做上宾相待,两人详谈甚欢。其间提到那枚“四脚竹蜻蜓”,宝玉对他们仿制的过程并不隐瞒,而水溶听到精彩处则拍手叫好,并目光灼灼地望着宝玉。 “玉兄,相较于皇帝陛下,只想将这作为一件讨好太上皇的玩器,我,更愿意资助你精研其后的原理,以探索天幕欲传授于人间的大道!" 贾宝玉一听顿时被吓到了,差点当场摇手拒绝:“我不行,我不可,我……就是个没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