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奈大人不用担,您换的是我的脏……”
月野雪奈:“???”
不是,那你自己的脏呢?
雏菊:“我最大的烦恼就是死不了,修罗匣状态下无论是四肢还是器官都可以瞬间再……以我也再出了一个新的脏,我原本的脏就请雪奈大人尽情使用吧,我没关系的。”
月野雪奈:“………………”
槽点多,她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好了。
良久后,她才僵硬回答道:“谢、谢谢你,雏菊。”
“不用客气,您是白兰大人的未婚妻,这是我应该做的,为了白兰大人无畏惧。”
月野雪奈:“………”
她一直都很好奇,白兰到底做了什,才会让真六吊花都对他忠诚奉献到这种程度?
月野雪奈悄悄量了他一眼,却发现他脸肌肉都在微微抖动,是无言抱着她,没有说话。
她忍不住愣了一下。
白兰没有必要在她面前演戏,他这个紧张的反应……
难道白兰不是在羞辱逗弄她,而是真的喜欢她?
月野雪奈也陷入了一阵沉默,突,另一个想法在她脑海中应运而。
他的情感,会是她在临走之前刺向他的一把利刃。
……
*
蓝天白云,阳光明媚,一望无际绿油油的草坪,月野雪奈一袭洁白美丽的婚纱,勾勒出动人的曲线。
红色长发高高盘起在脑后,完整露出了精致美丽的五官,苍白的病气被精描绘的妆容覆盖,雪白的头纱坠。
手捧花束是相间的红玫瑰与粉玫瑰,和她的发色相得映彰,同时也代表着意义非凡的花语。红玫瑰花语是热恋,粉玫瑰花语则更多了,“初恋、铭记于、深爱你灿烂的笑容”。
白兰也穿着一身高级手工制的白色装,胸前点缀着一小束洋桔梗。他笑着望着朝自己优雅走来的月野雪奈,优雅而绅士伸出了手。
他始理解婚礼那些新郎看到穿着婚纱的新娘后,为什会毫无形象当场落泪。
当,他不可落泪,但也听到了自己胸腔里剧烈跳动的跳声。
照片是留存下珍贵回忆的重要方式,如果注无法留住她,那今天的婚纱照,至少够在未来为他留下慰藉。
而,下一秒,白兰的笑容就僵在了脸。
他看到原本带着灿烂甜美笑容、手握捧花、提起裙摆朝他奔跑而来的月野雪奈,脸的笑容却因为痛楚而僵硬住。
像是浑身的力气骤被抽走,失去了向他的方向前的机器,她像被折断了翅膀的小鸟一萎顿在。
!!!
“雪奈!!”
白兰以最快的速度冲去接住她的身躯,脸色难看极了,“雪奈,你怎了?!”
明明检测的时候是适配的,可雏菊的脏移植她的身体后,却还是出现了强烈的排异反应。她每天都要服用大量抗排斥的药物,可效果依是蚍蜉撼树。
“好痛啊……白兰……”月野雪奈捂着胸口,委屈缩在他怀里,像是终于无法忍受一小声啜泣,“其、其实一直以来都很痛……就连呼吸都是痛的,但我怕你担……就一直都没说……”
“别傻了,你有任何不适都要立刻告诉我。”白兰想要收紧怀抱,却又怕加剧她的痛楚。
“我、我想问很久了,白兰,你知道我脏的伤是哪里来的吗?”月野雪奈漂亮的紫色眼眸浸染着泪意,抬眸望向他,气若游丝问道:“从我有意识的时候起……就已经很痛了……为什会这?”
白兰愣了一下,抱着她的手臂有一瞬间的僵硬。
是啊,为什呢?
——当是因为他白兰·杰索啊。
是他亲手害得她陷入这的痛苦之中,日复一日饱受折磨。
白兰无奈苦笑了一下,甚至都没直面回答她这个问题。
“先别说话了,我带你回去治疗。”他小翼翼抱起她,往回走去。
月野雪奈就连呼吸都困难了,她急促喘着气,没有再继续追问自己这副身体痛苦的原因了。
“是、是我对不起才对……白兰……”她依赖而眷恋朝他怀里又缩了缩,苍白纤细的手揪紧了他昂贵的白色装和胸前的洋桔梗花,委屈而抱歉说道:“你期待了这久的婚纱照……拍不了了……对不起……”
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小了,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不见。
白兰下意识将她抱得更深,浅紫色的瞳孔错愕微微放大。
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