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正看对方头也不回的走了,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暗道:“我应该多跟他聊两句,问问他是哪派的弟子,怎么才说几句话,他就走了呢?”
他在学校里找人问了问,有人说陆一灯出自普通人家,没什么背景,老老实实,不招惹是非,似乎不会武功。
江正更觉得不对劲了,心想:“这小子明明会武,是一位先天修士,不去各大门派修炼,也不加入军方效力,他躲在这么个老气横秋的破学校里做什么?”
不过,他没有将陆一灯放在眼里,觉得毛头小子不足为虑,所以没有进一步调查,便离开了岳麓书院。
仙都派的总部位于缙云山,缙云山位于cq市bb区嘉陵江温塘峡畔,古名巴山。山间白云缭绕,似雾非雾,似烟非烟,磅礴郁积,气象万千。早晚霞云,姹紫嫣红,五彩缤纷。古人称“赤多白少”为“缙”,故名缙云山。
江家人口众多,主要居住在重庆,有一位老爷子是仙都派的长老,金丹真人,名叫江洪堡。
江正和妻子吕敏箐来长沙游玩,那天江正到了衡阳以后,拜访一位朋友没有登山,没想到女儿和妻子一起上山,女儿竟然从山上掉下去了。
女儿江小小被人救上来,回到长沙以后,还有些魂不守舍。
江正问明白事情的经过,就想快刀斩乱麻,拿出一笔钱,将这份恩情了结干净。
他回去之后,告诉妻子和女儿:“我见了星陆的穷小子,他二话没说收了钱,看起来很开心。”
吕敏箐道:“我知道你性子急,有没有跟他好好聊聊,表达我们的感谢之意?”
江正干咳两声,道:“我还没来得及说呢。他说要上课,拔腿就走了。”
吕敏箐叹了口气:“算了。他既然收了钱,这份恩义算作了结。”
江小小噘着嘴,心里有些割舍不下。
吕敏箐劝道:“小小,你要听话,家里老太爷发话了,要把你许配给胡斐然,你见过胡斐然,相貌英俊,是仙都派掌门的亲传弟子,金丹种子,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江小小气呼呼的说道:“妈,你不要再说了。我跟陆一灯没有关系!人家有女朋友,压根儿看不上我!我跟他要微信,都被他拒绝了!所以不是我瞎想,是你们想多了!你们压根儿就不该去找他,拿钱给他是在羞辱他呢!”
江正道:“怎么能这样说呢?他救了你,要想报答他,给钱是最简单的方法。”
“爸,你错了!他救我上来的时候,我看得很清楚,他腰间有一块羊脂白玉的腰佩,他往腰佩上一摸,摸出一个特制的铁爪,往岩石上一抓,就抓进石头里去了,所以他才能一只手攀爬上去!快到山顶的时候,他才把铁爪收起来。你说说,他是拥有储物腰佩的人,怎么可能是缺钱的穷小子?”
江正和吕敏箐对视了一眼,道:“有储物腰佩也不奇怪。我们江家也有,是在长安天宝阁购买的。”
“总而言之,这件事就算了。你不许去找陆一灯!”
江小小心里烦着呢,道:“我就算找他也没用。回来之后,我托人去岳麓书院打听过,他那位女友名叫白文曦,是中南大学音乐系的校花,不但人长得美,而且是清微派弟子,已经进阶先天了!我凭什么跟她比呢?”
听她这么说,江正有些不服气,道:“什么话!清微派是什么杂毛宗门!连个金丹真人都没有,岂能跟我们仙都派相比?仙都派是武当派的分支,我们的根基无比深厚,你虽然尚未进阶先天,但将来的造化肯定比她强!”
江小小暗想:“那等我功力超过她,再去找陆一灯!”
她却不知道,白文曦有陆家的栽培,功力突飞勐进,不管她再怎么努力都追不上。
而且作为年轻姑娘,心思很容易改变,能坚持初衷的并不多。
时光匆匆,转眼过去两年。
陆一灯提前毕业,转成了研究生。
白文曦没有想到,父亲的病治好以后,跟母亲亲密合作,让家里多了个小弟弟!
小弟弟才几个月大,名叫“白文尚”,哭哭啼啼,有些烦人。
白文曦每晚的直播还在继续,为了不受小孩子的哭闹打扰,她干脆搬出去,住进陆一灯的小院。
白景升有了儿子,也就不怎么管女儿的事了。他和妻子李沁如眼见女儿和陆一灯的关系稳定,心里认定了这个女婿,没有拦阻两人住在一起。
于是,自此之后,白文曦再唱歌的时候,多了一个洞箫伴奏。
在过去的两年里,陆一灯跟国内着名的吹箫名师“曾明子”学习,结合陆家的巫法和符文,吹奏的箫音带有神奇的魔力,早已超过了他的师傅。
由他吹奏洞箫,白文曦一边弹奏五弦琴,一边开口唱歌,艺术感染力无与伦比,从空中召唤来灵雾,子头顶灌注两人体内,让他们的功力节节攀升。21岁的陆一灯踏入先天第四重,20岁的白文曦则到了先天第二重后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