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洋听完了尘回忆的故事,心里一阵无语:【长得帅也是错误?那我岂不是已经犯下了弥天大错啊!】
不提姜洋的自恋,嗻咕哨却听明白了,也就是说那滇南的少数民族不服汉教,非常排外,他们若是去到那里不免会受到敌视,甚至袭击。
“我没法阻止你们去寻找献王墓,但是你们到了滇南,万万不可轻易得罪那里的苗寨人,最好不要去招惹他们。”了尘非常严肃地提醒道。
“大师放心,我们到了那里肯定会找当地的向导,也不会主动惹麻烦。”姜洋笑着说道。
“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的,不主动并不代表麻烦不会来。”了尘如同长辈一般谆谆教导着。
之后,了尘便把滇南的一些风俗禁忌说了一下,只是三十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变化,反正当经验之谈传授给姜洋他们就对啦!
另外,关于原始丛林的毒物,了尘知道搬山盗门在这方面更加高明,索性就不卖弄出来。
不过了尘建议姜洋他们到了冬季再去滇南,毕竟到了冬季,不论是飞禽走兽还是蚊虫蜂蚁,大部分都会冬眠,安全系数相对提高一些。
但是姜洋立刻提出了反驳,滇南四季如春,就算在大寒时节,温度也低不到哪里去,估计也没有多少动物冬眠。还不如在秋季风轻云淡的时候进山,那时候的瘴气应该是最稀薄的时期,危险相对降低了很多。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各抒己见,最后总结出最好的方案,这才是智者所行之事。
很快,花铃儿和红菇凉把酒菜弄上桌,几人便欢乐对饮起来。
休息了两天,姜洋和嗻咕哨便决定启程到湘阴,寻找陈俞髅帮忙。
而金算盘果断提出要一同前往滇南的要求。
嗻咕哨脸色迟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了尘见状,一把将金算盘拉到一边去,神色严肃地问:“你打着什么主意?”
他对金算盘可是很了解的,风水堪舆之术不比他师傅张三链子差多少;常以商贾打扮,便是身处商行,商人一贯都是无利不起早。
金算盘这么坚决加入滇南之行,恐怕另有所图。
“这事你别管,反正我不会害人。”金算盘神色淡淡地回道,说完,他便回道嗻咕哨和姜洋面前,等待着答复。
嗻咕哨刚想说话,姜洋却先出声问道:“金前辈你的这身骨子,恐怕不宜随同我们跋山涉水。”
“姜魁首,老夫只不过正值中年,这身骨子可不比你媳妇差吧?”金算盘看到姜洋有拒绝的意思,便以此之矛来擢姜洋拿出来的盾。
他觉得花铃儿这么一个小姑娘,比他更加不适宜跋山涉水。
“呵呵,看来我们不显山不露水,怕是被前辈你小瞧了,不才最顶级武者。”说完,姜洋来到嗻咕哨锻炼的武场,高高地跳起,倒翻一圈之后,然后以脚后跟重重地砸在一根二十厘米直径的木桩上。
木桩一下子四分五裂地爆开,破坏惊人。
金算盘被姜洋的这一手,惊讶得合不拢嘴!
了尘早就从嗻咕哨那里知道姜洋拥有不凡的武功修为,没想到竟是如此厉害的最顶级武者,心中也非常震惊。
“师兄,你也露一手。”姜洋重新站起来后,向嗻咕哨说道。
“没想到你的魁星踢斗已经达到了如火纯情的境界,怕是要超过我啦!”嗻咕哨对姜洋的进步也很吃惊。
之后,他也像姜洋一般,使用魁星踢斗的绝技把一根木桩砸爆。
不用说,这武力指数也是最顶级武者才能拥有的。
“花铃!用飞刀!”姜洋向花铃儿喊了一声。
花铃儿会意,小手一番,一般小飞刀出现手中,只见她对着五米外的木桩抖了一下手,一道寒光飞射而去。
“嘚”的一声,寒光所至,木桩上出现一个小洞口,而那小飞刀却深深地刺在后面的一根木桩上。
“哇,你这一手飞刀术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超过了我这个师傅啦!”看到花铃儿的这一手飞刀穿心的飞刀技,红菇凉夸张地叫道。
“嘻嘻,都是嫂子教得好。”花铃儿谦虚地回道,然后深情地看了姜洋一眼。
姜洋让她表现展露身手,她当然不会令人失望。
“花铃儿也是最顶级武者。”姜洋向那满脸惊讶神情的金算盘,平淡地说道。
金算盘没有反驳,他也知道,若是没有最顶级武者的劲道之力,不可能将飞刀射穿二十厘米直径的木桩。
“嫂子也露一手看看。”不理会金算盘的反应,姜洋又向红菇凉吩咐道。
红菇凉微笑了一下,神情收敛变得凝重起来,如同花铃儿一般,向其中一个木桩飞射出一把飞刀。
最后,虽然飞刀没有穿透木桩,但也全部没入木桩之中。
红菇凉看到这结果,感觉一阵气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