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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晚烟挑了下眉头,没吭声。
这倒是,顾墨寒跟承王可是好兄弟,说起来,从中化解他们兄弟矛盾的人,还是她呢。
眼看完全挑拨不动顾墨寒跟顾墨锋的关系,秦逸然的眼睛都被气得冒出绿光。
他攥紧了双拳,邪肆地冷笑一声。
「皇上只管反驳本宫,但谁不知天家哪有真正的兄弟情,本宫也只是提醒罢了。」
「很多事情,我们走着瞧。」
说罢,他不爽地望向南晚烟,言语颇有几分强势。
「鸣凰公主不是说要带本宫去见女皇么,事不宜迟,我们尽早进宫面圣吧,免得耽误了时辰。」
他可不愿意再看顾墨寒跟南晚烟亲密无间,毕竟,这是要跟他和亲的女人。
南晚烟瞥了他一眼,倒是没反驳,「那……」
谁知还不等她说完,顾墨寒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进宫带路这种事情,晚烟可不负责。」
他冷睨云恒一眼,「云恒,你负责将太子领进宫去,朕还有要事跟晚烟商谈。」
云恒立即应下,「是,卑职明白。」
随后,他面向秦逸然做了个请的手势,目光冰冰凉凉的,「太子,请吧。」
秦逸然见顾墨寒如此嚣张,后槽牙都咬得咯吱作响。
「皇上,做人还是不要太嚣张的好。」
「站得越高,摔得越疼,这个道理,别怪本宫没有警告过你。」
话音一落,他便重重地拂袖,发泄怒气似的转身进了宫门。
秦逸然身后的幕僚亦步亦趋追上,临走前别有深意地看了眼南晚烟跟顾墨寒,很快恢复如常。
顾墨寒根本没将秦逸然的挑衅放在眼里,等碍眼的东西一走,他便一改方才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目光柔和的凝着南晚烟。
他帮她整理了下身上的大麾,随后握住了她的手,语气温柔地开口,「我们也回府吧?」
南晚烟也不想与秦逸然多待,如今有了云恒带路,她省去很多麻烦,便微微颔首应下,「嗯。」
她扶着顾墨寒上马车,见状,于风也赶忙凑过去将伞收好,随后调转马头,命令周围的玄甲军一齐朝公主府去。
阵势浩荡,气势威武。
而回府的路上,原本还算绵稠的细雨逐渐下大了,车轴转动的声响,伴随街边淅淅沥沥的雨声,格外静谧和谐的感觉。
南晚烟就坐在顾墨寒的身边,皱眉看着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衣裳脱了,我给你看看伤口。」
顾墨寒无辜地望着她,噙满笑意的凤眸里满是细腻温柔的情愫,「你知道我伤得重,现在抬不起胳膊了。」
说罢,他还眼神示意南晚烟,想让她亲自动手。
南晚烟闻言顿时有些气恼,倒不是觉得顾墨寒无理取闹,他的确伤得不轻,还骑马,还淋雨。
这么作死,是个医者都得生气!
她圆溜溜的眼眸瞪着他,「活该!」
「明知道自己伤得那么重,还在下雨天跑出来,你难道就没想过,若是伤口感染了该怎么办?」
一边说,她一边抬手,帮顾墨寒掀开了鸦青色的外袍。
可还不等她仔细查看,手腕就被男人轻易地扣住,略带冰凉的温度透过肌肤传来,南晚烟抬眸看他。
恰逢此时马车刚好颠簸,她猝不及防撞进他的怀里,熟悉的墨香萦绕在鼻尖,耳边紧接着传来男人低沉的闷哼。
她心惊一刹,迅速坐稳望着他,眼里有担忧紧张闪过,「我弄疼你了?」
顾墨寒轻拧的眉头瞬间松开,笑弯了眉眼,却把她往怀里一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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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拖到腿上坐着,整个人都搂紧了。
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紧贴住南晚烟的脖颈,好似呢喃轻语,又好似在撒娇,「不疼。」
「只是温香软玉在怀,我有些受不了。」
雨声渐渐,耳鬓厮磨,本就狭小的马车里,气温陡然攀升了几度。
南晚烟的耳廓瞬间烫了,俏脸也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绯红之色,却又不敢用力推开他,生怕碰到他的伤口。
「都伤得这么重了,你居然还有力气耍流氓?」
他低笑,嗓音有些沙哑,「那等我好了,我再耍流氓,嗯?」
与她在一块,欲念确实重,控制不住的想抱她想亲她想做夫妻之事。
他不避讳内心渴望,时隔多年,他近日才吃上了一点荤,一个成年男子,一点哪里够。
何况,他本就馋得慌。
南晚烟的眼神不自然,却故作镇定,「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我可没说允许你耍流氓,堂堂皇帝,却没有一点皇帝的样子。」
他眼里的笑意更深,深深地凝视着她,「在你面前,我本来就不是皇帝,我只是你的夫君,我们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