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心里一惊,看着南晚烟成竹在胸的模样,不免出了一身冷汗。
他见势不妙,忙道:“王爷,这妖女是想做法啊!您快拦住她,不然伤亡就更大了!”
顾墨寒不应声,谁都不敢动。
这时,高管家已经将死掉的动物拿过来了,还有湘玉,也将药草拿了过来。
南晚烟扫过云雨柔的脸,眼底噙满冷笑,又看向老道士。
“你说天降异象,王府里的祥瑞都是被我克死的,为了诬陷我不详,将这些动物的死形容的很诡异,但你不知道,这些动物都是被毒死的!”
闻言,众人的神色又是一变!
王嬷嬷赶忙看向这些死掉的动物,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云雨柔忽然就有些不安了。
老道士也是一惊,他不知道这些动物怎么死的,找他的人只说了死了很多祥瑞,已经做足了功夫。
而且,这王妃虽然有好的命格,但怎么可能看得出动物是被毒死的?
“你瞎说,这狐狸怎么看得出是被毒死的,分明就是你克死的!”
南晚烟没说话,直接把手里的药材放到狐狸的嘴边扫了扫。
赫然出现一道褐色的印记。
虽然比较浅,但众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砒霜遇到紫腹草会变色,你不知道,下毒的人也不知道,因为这种药材极为稀有,寻常人根本得不到。”
不过这种药草她多的是,南晚烟看向老道士,“你要是觉得这些小东西是我克死的,那你就将狐狸嘴边的砒霜吃了,你要是没死,我就当你口中的妖女!”
“湘玉,随便挑一只动物,取砒霜给道士吃。”
话落,老道士彻底慌了,猛地跪下来,哭天喊地地求饶,“不可啊王妃!贫道说,贫道都说!”
他慌乱之中,四处张望一番,最后瞎乱指着一个方向大喊道,“的确是有个小乞丐给贫道送话,说王府里有异常,还给了贫道一些钱财,让贫道污蔑您,但谁让做的,贫道是真不知道,而且方才贫道也看走了眼!那边才是不吉之兆!不是您的院子啊!”
他还得留着老命回去,虽然不知道住那儿的是谁,但没办法,只能借那人一命了!
众人的视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禁诧异。
云侧妃的竹澜院?
道士是在瞎编,还是真的看出来了?
南晚烟一下笑了,她当然知道道士是被收买的,从她看见那只喜鹊开始,她就知道肯定不简单。
“侧妃,你怎么解释?!”
顾墨寒的脸色也沉了下来,现在这一出闹剧,他只想知道,跟云雨柔有没有关系!
云雨柔看着自己院子的方向,冷汗登时落了一地。
这到底是从哪儿找来的蠢道士,不仅没陷害到南晚烟,反倒把她牵扯进去了?!
她立即看向顾墨寒,见他的脸色难看下来,忙跪下道:“王爷,他方才才污蔑了王妃,如今又来污蔑柔儿,这话实在信不得啊,他一看就是骗子,方才来就是想要骗财的,现在瞒不住了,就随便瞎说了。”
她又看向王嬷嬷,哭的梨花带雨,“王嬷嬷,柔儿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更见不得这些血腥的场面,您都是知道的,又怎么可能凶残的杀戮呢!这是要遭天谴的啊!”
王嬷嬷知道这些祥瑞是被毒死的以后,就已经恢复了冷静,只要不是被克死的,没有邪祟,她就安心了。
现在,她半信半疑地看着云雨柔,一时没有开口。
“胡说,贫道真是有人给了钱,才来王府的诋毁王妃的,何来污蔑!”
老道士慌张的掏出脏钱,还朝南晚烟磕了好几个响头。
“王妃,如今贫道说的话句句属实,方才贫道给您看命格的时候,一眼就看出您五福俱全,贵气逼人,不仅天生凤命,还有帝王的命,您才是千年难得一遇的贵人!”
他给南晚烟看生辰的时候,就十分诧异,那不是装的,南晚烟的命真的太好了!好到他自己都不敢信!
天生凤命,还有帝王命?!
众人震惊,十分难以置信!
这怎么可能?!
“满口谎话!王妃是女人,怎会有帝王命!”顾墨寒更是怒火中烧,猛地一脚踹在道士的胸口上。
道士弱不禁风,直接被踹出了好几米,大吐一口血,死了。
顾墨寒依旧脸色难看。
要说南晚烟凤命他还相信,但女人做帝王,这怎么可能?!
不仅是顾墨寒不信,就连王嬷嬷和云雨柔都觉得离谱!
王嬷嬷看向云雨柔,见她还跪在地上,连忙上前将云雨柔扶起,“云侧妃,您快起来,这道士真信口雌黄,不仅污蔑王妃,还污蔑了您,险些就让他得逞了。”
南晚烟却还在震惊之中,她想起原主娘亲常说的话,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