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胡乱揉眼,施展轻功跑的乱七八糟,往反方向跑去,南晚烟趁机走出来,看着云恒身后留下的,只有她能看见的浅淡痕迹,蜷了蜷纤白的手指。
闻人煜向来不理朝政,清风霁月宛如闲云野鹤,哪会插手这些事,只是温润清浅地笑着,轻声宽慰。
揣着这份狐疑,南晚烟眼神微沉,转身离开此地。
闻人煜面不改色地听着,眼底一闪而逝过高深莫测之意。
现在的云恒很奇怪,行踪也诡异,三番两次杀她,像是得到了谁的指令一般。
南晚烟将瓷瓶里的药粉悉数洒出,正好一阵穿堂风过,带着药粉全迷进云恒的眼睛里。
他一声不吭,皱着眉头又朝闻人煜靠近两步,几乎要贴到他的身上。
闻人煜这才察觉到不对劲,放下手里的药筐,回眸就撞进少年那双泛着水汽雾蒙蒙的眼。
他无奈地叹口气,打量着满身狼狈的云恒,他的衣服、头顶和脸都沾染上药粉,看上去宛如胡闹的孩童,弄脏了自己。
“前两日才帮你洗干净,怎的又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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