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的火光渐渐熄灭,残垣断壁间,焦黑的土地散发着刺鼻的烧焦味,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却吹不散空气中残留的血腥气。冼佑宁靠在村口那块裂开的石碑旁,灰袍被汗水和鲜血浸透,焰灵戒的光芒微弱地闪烁着,像一颗随时可能熄灭的烛火。他的胸口还在隐隐作痛,铁剑拄在地上,剑身上的裂痕在火光映照下显得触目惊心。他喘着粗气,硬气道:“老子烧得帅,这一战烧得帅,烧不死那杂碎,老子也帅得站着!”
张小飞靠在一堵残墙边,满身黑灰,手中的飞刃早已断裂,只剩一个空空的刀鞘。他揉了揉肩膀的伤口,嘿嘿笑道:“老子刀刀见血,这血见得帅,宁哥你烧得帅,老子这血流的也帅,咱俩帅一块儿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布,擦了擦脸上的灰,嘀咕道:“老子刀得帅,下回得带多几把,帅得飞起!”
风铃靠着一棵烧焦的大树,捂着肩膀,鲜血从指缝间渗出,染红了她的灰袍。她喘着气,笑嘻嘻道:“老娘风得快,这杂碎的斧再快,老娘也能跑!宁哥,你烧得帅,老娘这伤也帅吧?”她试着动了动身子,疼得龇牙咧嘴,却不忘调侃:“下回咱俩连手,烧得他满地找牙,风得他跪着喊娘!”
铁牛拍了拍胸脯:“宁哥,你烧得帅,老子跟你去找!砸不死魔将,老子也能砸开路!”张小飞嘿嘿道:“老子刀刀见血,找人老子也帅,宁哥你烧,老子跟!”雷婉冷哼:“老娘劈得帅,找人劈条路出来!”风铃笑着站起来:“老娘风得快,跑山里找人,老娘最帅!”佑宁点头,硬气道:“老子烧得帅,你们都帅,走,找爹娘去!”
赵铁牛扛着战锤,走得摇摇晃晃,咧嘴道:“宁哥,你烧得够猛,老子这锤砸得也不差,找人砸出一条路!”他一锤砸在一棵枯树上,“砰”的一声,树干断裂,惊飞几只夜鸟。张小飞捂着肩膀,嘿嘿笑道:“宁哥你烧得像个火神,老子没刀也能闻着味儿找,帅得一批!”雷婉冷哼一声,手按着剑柄:“这破林子挡路,老娘一剑劈了它,谁敢说不帅?”风铃笑着跳到一块石头上,喘着气道:“宁哥烧得像火山爆发,老娘跑前面探路,风一样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