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佑宁昏迷中,意识沉入一片黑暗,脑海里闪过秘境的战斗,决赛的逆袭,还有铁牛那句「宁哥,咱俩同生共死」。剧痛像潮水淹没他,可心里却涌起一股不屈的怒火。他咬牙想:老子不能死在这儿,这帮家伙算什么东西?老子要活下去,要变得更强,把这群狗娘养的烧成灰,让他们跪着喊我宁爷!
现实中,黑袍人见他昏过去,冷哼道:「这小子真硬,换个法子,水刑试试!」瘦小黑袍人点头,端来一桶冰冷的血水,猛地泼在佑宁身上。冰水刺进伤口,像万根针扎进血肉,疼得他猛地醒来,全身一颤,血水顺着脸淌下来,染红了视线。他喘着粗气,咧嘴道:「你他妈洗澡水都舍不得烧热?老子冷得想睡觉了!」
与此同时,烬火学苑乱成一团。铁牛伤势稍愈,胳膊还缠着绷带,带着张小飞和几个龙焰院学员冲进段烬风的办公室,吼道:「段老师,宁哥被抓了!宿舍全是血,咱得救他!」段烬风脸色一沉,站起来道:「血烬教的手笔,我早就猜到他们不会善罢罢休。通知萧烈焰,准备进秘境搜查!」
密室里,佑宁第三次醒来时,已经虚弱得几乎没力气说话。黑袍人换了个拿锯齿刀的家伙,走过来冷声道:「最后一次机会,晶核在哪?」佑宁喘着粗气,勉强抬起头,咧嘴道:「老子说了,在我肚子里……你敢剖,我就敢让你后悔!」黑袍人怒极,刀子刺进他大腿,血喷出来,佑宁疼得低吼一声,意识再次模糊。
地下密室的血腥味越来越浓,昏暗的灯光下,冼佑宁被吊在中央,灰烬铁链勒得他手腕青紫,脚尖勉强点地,身子悬空摇晃。他的灰袍破得像乞丐装,披风只剩半边耷拉在肩上,胸口的断骨刺得他每喘气都疼得要命,背上的鞭伤血肉模糊,胳膊和大腿的伤口还在淌血,地上汇成一滩暗红。他已经虚弱得几乎没力气说话,意识在剧痛中模糊,可眼神里还燃着一抹不屈的火,嘴角挂着一丝倔强的笑。
佑宁喘着粗气,勉强抬起头,血从嘴角流下,染红了牙齿。他咧嘴一笑,声音沙哑但硬气:「剁手?来啊,老子两只手都给你,省得你费劲!晶核就在我肚子里,你敢剖,我就敢让你后悔!」这一嗓子,带着三分嘲讽三分挑衅,气得黑袍人脸色铁青,眼里杀意更盛。
佑宁疼得眼前发黑,冷汗直流,但他还是硬气地笑:「爽!比我小时候被狗咬还刺激,再来啊!」黑袍人怒极,刀子连刺数下,佑宁胳膊和腿上多了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血流了一地。他咬牙撑着,意识模糊,可心里那股火烧得更旺:老子是宁霸天,这点痛算什么?等我出去,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佑宁喘着粗气,咧嘴道:「烧骨头?来啊,老子骨头硬得很,烧不化!」瘦小黑袍人冷哼,铁杖猛地按在佑宁胸口的伤口上,血烬焰瞬间烧进血肉,发出「滋滋」的声音,焦臭味弥漫。佑宁疼得全身抽搐,铁链「哗啦」作响,他咬牙低吼,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声音,但硬是没求饶,嘶声道:「你他妈火候不够啊,比我家烧烤炉还差,再加把劲!」
黑袍人见他还不屈服,冷哼道:「这小子命硬得很,换个法子,把他扔进血池!」瘦小黑袍人点头,和另一个黑袍人解开铁链,拖着佑宁走到密室角落的一个血池前。血池里满是暗红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腥臭,里面隐隐有骨头漂浮,像个活人炼狱。黑袍人冷声道:「这是血烬池,能腐蚀血肉,看你还能撑多久!」
黑袍人怒吼,铁杖砸进血池,血烬焰烧得水面翻滚,佑宁被烧得皮开肉绽,疼得低吼一声,昏了过去。可昏迷前,他心里还在想:老子要活下去,要变强,这帮杂碎,等着瞧!
铁牛咬牙道:「宁哥硬气得很,肯定还在跟那帮杂碎硬扛,咱得快点!」张小飞也喊:「对,宁哥可是宁霸天,咱不能让他一个人扛!」段烬风点头,沉声道:「进秘境,分头搜查,找到线索立刻汇报!」萧烈焰一挥长杖,灰焰化成一道光幕,撕开秘境入口,众人鱼贯而入。
密室里,佑宁第四次醒来时,已经被拖出血池,重新吊在中央。他全身皮肉腐蚀得不成样子,血水顺着身子淌下来,疼得他每动一下都像被刀剐。黑袍人拿着锯齿刀走过来,冷声道:「冼佑宁,晶核在哪?再不说,我剁了你的腿!」佑宁喘着粗气,咧嘴道:「剁腿?来啊,老子站着都比你高,剁了照样烧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