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有违专诚之旨”。
是的,连这个权利都不给,只能是专诚来给我德皇道歉的!
载沣没有办法,只好草草回国。
德国十年后知道过来道歉的载沣竟然成了摄政王,其实也是追悔莫及。当然人家并不是怕了大清国,而是被周边英法等国嘲笑不懂外交礼节。
现在溥仪还没有出生,载沣地位也没那么高。
总之去年出使德国算是屈辱性的,但这次载振就不一样了,是大清主动去给英王贺礼,并没有身份上低人一等的问题。
酒吧老板郭唯一端上来了威士忌和蒸馏水,给几人调好酒。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几杯酒下肚,载沣给载振讲起了在德国的“受辱经历”。
载沣说:“贝子哥,你是不知道,他们的军威太胜,那些个我说不上来的机器也太强了。”
德国一直重视军事,对载沣震撼还是蛮大的。
“醇王爷觉得我也会遭到屈辱待遇吗?”载振问。
“不不不!伱绝不会,你是去贺喜,又不像我是去奔丧!”载沣又灌进肚子一杯威士忌,指着李谕说,“对了,你可以带上他。”
李谕讶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