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念,这点支出,毛毛雨罢了!”
虞和钦也笑道:“先生简直给资本家树了一个好榜样!我读过德国马克思的《资本论》,上面可是说,资本从诞生的那一天起,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您完全不一样。”
“哈哈!我不是资本家,可以叫做……企业家。”李谕乐道。
“企业家,”虞和钦说,“这听着像个好名字!”
当晚,李谕请大家伙好好吃了顿饭,自然也把严济慈叫上。
李谕顺便向他介绍了介绍欧洲的一些科学情况。
这些资料寻常人根本获取不到,毕竟没有互联网,国内的讯息又往往落后很久,除非是关于一战还有巴黎和会这样的大事,不然国内报纸不可能报道。科学的门槛又很高,国内的报道更显稀少。
“是不是可以去居里夫人的镭研究所?”提到法国,严济慈第一个就想到居里夫人。
“当然可以,”李谕说,“不过那里的辐射会大一点,对身体不太友好,尤其没有婚配或者生孩子的年轻人。我建议你先研究其他方向。”
“辐射这么危险?不是说可以治疗癌症嘛?”严济慈问。
“风险往往与机遇并存,它可以治疗癌症,自然也能制造癌症。”李谕说。
“先生说的这句话太有哲理了!难怪大家都说先生在科学上已经到了哲人的地步。”严济慈说得挺诚恳,丝毫没有夸张的意味。
李谕笑道:“科学里本来就有很多最深刻的哲学思想,不用我说,大家也能体会到。”
“如果不去镭研究所研究最先进的镭,那应该研究什么?”严济慈问。
“巴黎大学的优势科目不少,朗之万教授与让·佩兰教授都是物理方面的高人。正好我这边弄来的光学项目缺人负责,不如学学光学?”李谕说。
“好,我就听先生的!”
“我只是随便建议,肯定还要按照你的个人意愿。”
“光学也不错,不是都说物理学同样离不开光学嘛,说不定以后还能帮着先生建造一座更好的望远镜。”
李谕笑道:“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