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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八章 青年(2 / 3)

封胡适的稿件,“留美学生。”

陈仲甫知道这些留学生必然受过严格教育,又是“洋状元”,思想比较新,让他们写白话文说不定真不错,“麻烦先生代为求稿。”

“举手之劳,”李谕说,“目前美国也在搞文学运动,尤其是新诗方面,各种草原诗人、意象派诗人、新抒情诗人和实验主义者纷纷出版了作品,最独特的风格便是摆脱了传统诗中矫揉造作的浮夸辞藻,而用自然口语写诗。有人说这是美国诗歌的文艺复兴。”

陈仲甫说:“既如此,留美学生必然感同身受,愿用白话文?”

李谕说:“其实不仅他们,大部分人都喜欢用方便的白话文,不是吗?”

陈仲甫笑道:“先生说得对,白话文轻松舒服太多。”

应该从1918年1月开始,《新青年》杂志中所有的文章几乎全用白话文撰写。

李谕说:“对了,能不能把这几本杂志都留给我,做个纪念?”

陈仲甫说:“先生收下便是。”

这本杂志还是挺有收藏价值的,最上面有一行法文刊名。

当天李谕写就了一篇文章,主要探讨了科学思想,仍然包括可证伪性,让大家对“什么是科学”继续加深一些印象。有那么一点哲学范畴。考虑这本杂志的定位并非纯粹科普杂志,普及科学思想更加契合。

况且科学思想在这种愚昧仍旧横行的时代十分重要。

李谕不止一次在讨论这个问题,另外还有意还多提了提科学角度的进化论,目前国内对科学理解最深的恐怕就是进化论,但可能也是理解最偏的,再偏的话,李谕真怕搞出社会达尔文。

递出稿件后,李谕又给胡适与杜威分别发了一封电报。给胡适的只是很常规的一些话,比如劝他思考一下作为学生应该如何讨论时事,是否要参与政治,以及如何找好定位。——都是些大学教导员的寻常话术。

然后把国内需要白话文相关文章的事情告诉他,让他在留学生团体中宣扬宣扬。反正胡适一直是白话文的鼎力支持者,让他办这件事绝对没问题。而且以他的性格,肯定愿意做这种开创性的头一人。

李谕又在考虑要不要让迅哥早点出手?胡的白话文水平只能开个头,真要让白话文掀起风浪,还得鲁迅这种大神。

至于给杜威的电报,则只需要让他帮忙对胡适的毕业论文要求严格一点就好……

京城那边,该来的终究会来。

12月11日,参政院进行国体投票的总开票,结果共计1993名议员出席,既无人反对,也没有废票,全体如事先所预定,均“恭戴今大总统袁公世凯为帝国皇帝,并以国家最上完全主权奉之于皇帝,承天建极,传之万世”。

老袁同志当初可是发过维护民主共和的誓词,为了立贞节牌坊,随即发了一个申令:“民国初建,本大总统曾向参议院宣誓,愿竭能力,发扬共和。今若帝制自为,则是背弃誓词,此于信誉无可自解者也。

“……本大总统既以救国救民为重,固不惜牺牲一切以赴之,……爱我之议员,当亦不忍强我以所难也。尚望国民大会,熟筹审虑,另行推戴,以固国基。”

反正都是自己人,明白套路。袁世凯发了申令后,下头立马上了第二次推戴书,这一次就明显肉麻极了。

而且为了帮袁世凯站住道义,又举出了民意大旗。

袁世凯见民意如此,只能勉为其难地选择就任皇帝宝座,随即展开登基大典的准备工作。

这是民初的一记重磅炸弹,梁启超匆匆离开北京,来到上海。

豫园。

“真是无法无天!”梁启超大骂着,“袁项城本来不失为一个人物,现在看来,只能算是一个怪魔人物!”

李谕给他冲了一杯茶,“任公消消气。”

“我以前怎么这么糊涂!”梁启超继续自顾自说,“袁氏一生,其言与行,无一不相违;其心与口,无一而相应!本来就是全天下最会说谎之人!曾经作为前清托孤大臣而卖清,现在为民国之公仆又盗窃民国!全天下四分之一之人羞为其统治!”

李谕知道后续发展,并不太慌,“任公下一步准备怎么做?”

梁启超说:“袁项城是中国祸乱的种子,多统治一日,祸乱程度就加深一日!当然是集结力量将他彻底推翻。”

李谕问:“蔡锷将军离开京城了吗?”

“估计已经到了日本,”梁启超说,“过去我也错怪他了,还以为他真的流连于八大胡同与小凤仙醉倒温柔乡。几天前,他突然拿到医院的证明,请了三个月病假,要去日本看病,实则是逃出京城。”

李谕说:“蔡将军的病,也是真的病。”

“身不由己,”梁启超说,“希望等他回到云南起兵后,一切顺利。现在北洋军里有了内讧,段祺瑞一直反对帝制,不会披甲上阵;冯国璋被坑那么惨,更不会卖力。”

段祺瑞和袁世凯的矛盾出现得比较早。

冯国璋此前被袁世凯削了藩,他是江苏将军,为了牵制他,袁世凯就派郑汝成在上海看住他,同时有意挑起了他与张勋的矛盾。

而且在称帝之前,袁世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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