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第一所国立西医学校,也是将来北大医学院的前身。
国立北京医学专门学校的校长汤尔和对李谕的捐赠行为非常感激:“教育部出资不过一万余两,先生捐赠的物资便已经超过一万两。”
“钱财不过身外之物,能花在刀刃上便好。”李谕在这方面花钱一直大手大脚。
然后李谕给他讲了讲协和医学院考察团队的事。
汤尔和正色道:“我们也会严格要求!本人向来认为,各国的医学会及印刷物中,没有我们中国人的地位,实在是一件最惭愧不过的事。这所学校便担当着将来在学术上同列强竞争的责任。”
李谕笑道:“这话听着提气。”
汤尔和对医学教育有积极贡献,可惜九一八后投了敌,搞起了“中日友善”教育。当日本全面侵华,北大、清华等校南迁后,他又代表日方在北京出任了北大的总监督。
——
回到家后,凤铃拿来一封电报。
李谕看了看,是爱因斯坦从柏林发过来的:
“我感到非常担心,弗伦德里希刚刚抵达俄国境内,德皇便向俄国宣战。他们带着专业的观测设备,一定会被俄军当做间谍抓获,我筹划许久的观测试验将会泡汤。可怜我还要继续做一个不懂得实验,甚至没有实验验证的理论物理学家。”
李谕回电道:“人算不如天算,但您正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完善理论方面的工作,比如那些令人疯狂的数学。”
爱因斯坦被戳到痛处,回电:“我想我应该去哥廷根开一段时间讲座。”
为了解决广义相对论的数学基础,爱因斯坦求助过很多数学家,写了很多信给各国数学家,最后发现还是得靠哥廷根。
他准备给哥廷根大学的一众数学大佬们讲明白广义相对论,然后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毕竟自己此前已经亲眼看到,这帮人确实牛,已经在量子力学的数学基础方面贡献了出色成果。
只不过爱因斯坦没想到自己差点翻船:他讲得有点太过,长达三个月的演讲中解释了广义相对论遇到的所有困难之处,导致希尔伯特差点自己搞出广义相对论的场方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