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人虎背熊腰,满脸肃穆,郭大小姐的脸立刻耷拉下来,竟是父亲,江浙总督郭肃英。
旁边还站着个身形秀挺,极为俊美风流的男子,户部侍郎晏云深。
婆子们立即吓傻,扔鞭子,扑通跪满地。
郭小姐额头也冒出冷汗,仍旧咬着牙,轻轻唤了句父亲,清芷仿若得来救星,看着晏云深的盘纱金袍,别提多心潮澎湃,顾不得许多,一溜烟爬起来,扑到他怀里,“六爷,我要被打死了。”
新买的衣裳落了半边,头上的发髻蓬蓬乱,围髻已被扯断,他亲手挑的南珠滚落一地,脖颈全是血痕,晏云深乌浓的眸子也沉了,眼尾凌厉,一开口彷如炸冰,半点没留情面。
“郭大人,下臣来为老夫人庆生,如今算怎么回事,兴许大人府上金贵,不是晚生能踏足之地。”
这是要绝交啊,众人怔住,郭总督深知事情严重,又是自家不对,赔礼道:“恐怕是场误会,侍郎不要生气,咱们多年的情谊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