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他什么意思啊,夸我还是骂我呢?”
少婠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心中很是不解。可那黑袍人却走得干净利索,完全没给她机会问出来呀。
不过这时宋东西却开口阴阳道:“不必忧思,他就是在骂你蠢。”
啧,可他这句少婠却听明白了,当下便要发作。可没想到情急之下伤口竟又崩裂开来,于是到嘴边儿的谩骂声就变成了一声哀嚎。
“嘶,痛痛痛!都怪你狗东西!要不是你故意气我,我的伤口能裂开吗?再说了你才蠢呢,你天下第一蠢!”
可这次宋东西却一反常态的没有接上她的话茬,继续反驳。反倒是十分反常的,询问起她的伤势来了。
“还能怎样,出血了呗!可疼了!”
说完少婠还可怜巴巴的望向方不显和荆大哥,祈求着他们两个为她撑腰。果不其然,方不显轻咳一声后就给宋东西来了一顿教育。就连荆大哥也不赞同他。
到最后还是宋东西给少婠赔了不是,这事儿才算揭过去的。
“行了行了,其实我没事儿,哪有那么脆弱呀?我就是看你们几个表情挺凝重的,就想着活跃活跃气氛。”
“虽然我们两个受伤了,但咱们此行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啊!起码咱们知道了济慈堂还有一个神秘的黑袍人,对不对?所以,就不要气馁了!”
是啊,她说的对,此行确实收获不少。荆昔归几人跟着点头赞同着。
“是啊,有了头绪就好。不过接下来的行动,你和宋兄怕是不能参加了。可是就这般留你二人在此处,怕是有些不妥。也不知那些人,会不会再次杀回来啊。“”
是了,此事之后,少婠同宋东西二人须得留在此地静养。可他们才知道了这牙子据点的线索,势必要前往一探究竟的。可又不能舍了二人,一时间事情便便陷入了僵局。
此时宋东西却忽然开口道:“我在此地倒是恰好有几个相熟的朋友,若是诸位信得过,可请他们来帮忙。”
“说起来他们同诸位还有过几面之缘,就是之前领着官兵们来救咱们的那伙人。”
“哦,是他们?!若是同官府有旧的话,就再合适不过了。想来同音会的人还不至于为了你二人的项上人头,去得罪官府的人。”
咳咳,好吧,荆大哥这句话话糙理不糙啊!如果是他们起来的话,这件事情倒是可以简单了许多。
“好,那便有劳宋兄了,是需要前往某地送信件之类的吗?我们可以代劳。”
方不显此时也明白过来,连忙询问如何同那伙人联系。宋东西却说不着急,并建议他二人即刻修书一封,通知张浔鹤及墨玉师姐二人带人往顺平县汇合。
“毕竟那济慈堂是个牙子据点,况且还占着官家济善的名头,你们人少了怕是不足为惧,反而还有可能折在里面啊!”
“宋兄所言极是,我这就写信给师姐和张兄!”
言罢,方不显就到一旁去写信去了,当时惊西归却带着宋东西方才手书的信件出门,往此地一家酒楼去了。
不一会而就领着几人到了医馆。那为首一人正欲行礼,却被宋东西给打断了:“兄弟无需多礼,此次又得麻烦诸位了,既如此,宋某和朋友可就全仰仗诸位了。”
“哎,宋大哥这是哪里的话?您能用得着兄弟们,那是看得起我们,哪有麻烦不麻烦的道理呢?”
一些人的到来,解决了燃眉之急之后。荆昔归就带着方不显同红叶姑娘准备出发了。
“既如此时不我待,我们几个就先出发了。收胸跟少婠妹子便安心在这里养伤。咱们日后江湖再见!”
“好,那我便在这里,祝荆大哥和小方方一路平安了!”
这离别之际,难免有些悲伤嘛。可少婠本来就伤口疼得厉害。实在是不想掉泪了,便又起了些小心思,耍宝起来。
“嘿,什么小方方啊,叫师兄!你倒是会耍宝了,伤口不疼了?”
“略略略,师兄真啰嗦,快走吧你!”
闹完之后,这次是真的要走了。众人这才认真拜别起来。随后便兵分两路,各自行动了。
少婠同宋东西留在此处养伤,荆昔归则带着方不显同红叶去往顺平县,往济慈堂一探究竟去了。
那顺平县地处临渊的尽头,江湖之壤,朝堂无暇顾及之地,因此聚集了许多牛鬼蛇神,乱得很。一些逃犯、死囚们亡命天涯时汇聚的地方。
因此,也算得上是个三不管地带。不过官府和武林若是非要管的话,倒也不会过多抗争。毕竟此地也是难得有一个平衡。
各方势力都不舍得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此打破平衡啊。
因此,刚风尘仆仆赶路到此的荆、方二人带着红叶姑娘往一客栈休息、换洗片刻后。便来到了街上。向路边的商贩打听济慈堂去了。
“哎伙计,跟您打听个事儿。济慈堂您知道在哪儿吗?可否给我二人带个路?”
启料,那话刚一出来呢,就被那些人给盯上了。周围人的耳朵便都竖起来了,都暗自打量起,或关注起这两个人来。
那商贩还笑嘻嘻向他们问道:“瞧二位这穿衣打扮,是外乡人吧,这穿衣打扮,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