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给了他五万块钱,让他带着他妈妈远走高飞,换个城市好好生活。”
“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
“你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好好想想什么样才是对的。”他们把她一把推进了房间,锁紧了房门。
任凭她如何哭闹、拍打、绝食,都换不来一丝心软。
等再一次见到盛云竹,就是在那个充满离别的生死渡口。
他跪在墓前,身影萧索,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往外走。
苏浣跑过去,紧紧抱住他,泣不成声。
他抬起手,把她揽进怀里,轻抚着她的背,依旧温柔得不像话。
“对不起、对不起。”她嘴唇嗫嚅。
“这件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我们一定可以跨过人生的坎重新开始的,对不对?”彼时的她,迫切地向盛云竹寻求一个答案。
似乎怕他不信,苏浣语气急促道:“我会成为很厉害的律师,我会赚很多很多钱。”
盛云竹对她笑了:“好,我们苏浣最厉害了,我相信你。”
那时候的她并不知道,盛云竹早就做好了离开的准备,他放弃了保研到景南大学的资格,不过几日后就带着母亲和沉重的债务,彻底消失在了她的世界。
也成为了她多年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