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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怒拍桌案,最后气势又软了下来,对我道:
“文君啊,只有你在朕身旁的时候,朕才会暂时忘记一些事情,因为你总会把人气得七窍生烟啊。”
我就当这话是夸我了。
我向栩夫人使了眼色,栩夫人会意,遂带着萧崇离开的寝殿。
屏风外的五大监仍然赖着不走,萧若瑾怒呵一声:
“朕和萱妃娘娘就寝,你们也要站在旁边吗?”
浊清抬眸看了一眼,遂带着众人离开的寝殿。
清场完毕,我突然十分严肃的对萧若瑾道:
“银耳羹里有毒。”
萧若瑾瞧着我,让我把针拿出来。
我忍住要扎他一针的冲动,遂又拿出另一只更加干净,更加精致的银针。
“这是我专程去太医院找许太医要的银针,陛下请看。”
粘上银耳羹的银针针尖立马变成了黑色,萧若瑾大惊,问:
“是何人想要害朕?”
我怎么知道,我能做到就是告诉他什么有毒不能吃而已。
“陛下放心,我略懂一些医术,这是一种慢行毒药,五年都要不了陛下的性命。”
萧若瑾:……我更不放心了。
“你是如何知道这银耳羹里有毒的?”
他终于聪明了一回,问到点子上了。
我来回踱步,与他解释:
“陛下不想想,传言当年龙宗卷轴上写着琅琊王萧若风的名字,多少人为他感到不服。如今琅琊王已死,或许想要架着琅琊王谋反的那群人已经找到了新的傀儡也说不定哦。”
萧若瑾十分谨慎地盯着我,幽幽问道:
“你身在后宫之中,又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
我正视他的目光,理直气壮道:
“你猜啊。”
萧若瑾:……
这些,当然是我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