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爹!”田长青追上去,一把拉住他,“是县令大人写的,盖着县令大人的官印呢。”
“教谕大人不会看错。”
“而且田甜她们一家今时不同往日了。”
“人家在县里开了一个大茶楼,多少掌柜、富户从外地慕名而来。”
“县令大人都倚着她的茶楼完成政绩呢。”
田伯年毕竟是举人,田长青这话说的不清不楚的,但田伯年听明白了。
县令大人倚着她的茶楼完成政绩,意思就是这个茶楼的赋税交的够多。
“爹,你就别掺和二爷的事了,他自己都不在乎景和,你干嘛替他着急。”
田伯年沉默下来...
田长青说的如果是真的,那他确实不该再掺和田景和的事了。
“行,爹知道了。”
田长青松了口气,不是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他爹之前那么要求,确实令人不喜,以田甜的气性,难免要记恨几分。
田甜一家现在开了那么大的白石茶楼,又跟县令攀上关系。
那就是...财大势大啊!
还是,谨慎为妙。
“你回来就为这事?”田伯年问。
田长青承认,“爹,若是田甜再有什么事拜托你,只要无伤大雅,就别为难人家孤儿寡母的。”
“知道了。”
田长青把家里的东西修整一番,就急急的回县里了。
田伯年目送他离开,转头去了田仲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