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回来了。”钟浩岩略带兴奋地说道,“你是不是可以接见我一下啊。”
电话那头,朱协笑呵呵地回应:“哦,没有问题啊。我这边正好没有什么大事情。今天首长与我老丈人出去钓鱼了,你嫂子陪着他们呢。”
“哎呀,是这样的啊,那我是不是不应该打扰你们一家人的天伦之乐啊。”钟浩岩故意佯装出不满的语气,声音中还带着几分调侃。
朱协爽朗地大笑起来,“嗯,这个天伦之乐现在还算不上吧,等我们有了孩子就不好说了。哈哈哈。”笑声透过电话传过来,仿佛能看到他脸上那灿烂的笑容。停了一会儿,他接着说道:“好了,不逗你了,我和首长汇报一下,你这个大秘书凯旋而归,我必须给你接风洗尘啊。行了,等我消息。”
“好,我等你电话,我看看老三忙啥呢。”钟浩岩应道。
随后,钟浩岩迫不及待地拨通了屈惠如的电话,然而电话那头却一直传来“嘟——嘟——”的声音,始终无人接听。钟浩岩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道:“呀,难道长安书记在开会?”他握着手机,在原地来回踱步,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
钟浩岩思来想去,决定先回省检察院去看看。一路上,他的心情既兴奋又有些忐忑。想着马上就能见到那些熟悉的面孔,心中充满了期待。
到了省检察院,他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大楼。走廊里,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往日在这里工作的点点滴滴瞬间涌上心头。他十分自然的和门岗警卫打着招呼,然后,他信步走进专案小组的办公室,他怀着一种欣喜,敲了敲门,结果没有人回应,他推开门一看,原来只有一个人在那里伏案写着什么东西?
“你好,同志?”钟浩岩轻声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亲切与期待,“请问,这间办公室的人呢?都去哪里了?”
那个人闻声,停下手中的笔,缓缓抬头向钟浩岩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钟浩岩半个身子探了进来,脸上露出一丝疑惑,说道:“你是干什么的,有什么事情。是要报案吗?”
钟浩岩连忙微笑着回应道:“哦,不是的,我是想问一下,他们人去哪里了,比如杜琳同志。我之前和她一起在这里工作过,这次回来想和大家见见面。”
“哦,杜姐啊,”小同志恍然大悟般地说道,“她出差了,其他人也都出去办案子去了。最近案子多,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你要是不报案就过一段再来吧。我这手头的事情急着要交,实在是顾不上招呼您。”说完,小同志讪笑了一下,指了指桌面上堆积如山的稿纸。
“ok,明白,不好意思,打扰你了。”钟浩岩满脸歉意地说着,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失落,那黯淡的目光仿佛是一个迷路的孩子找不到伙伴般迷茫无助。“你先忙你的,我就不耽误你工作了。”说完,他缓缓地把门关好,脚步略显沉重地离开了。
“得,还是去看看薛检吧,呵呵呵。”钟浩岩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了老领导薛怀义的办公室前。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熟悉的声音传来,这声音犹如一道温暖的光,瞬间驱散了钟浩岩心头的阴霾。
钟浩岩推开门,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说道:“薛检,您还是那么严肃认真啊。”
薛怀义抬起头,扶了扶脸上的眼镜,看到钟浩岩的那一刻,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脸上立刻露出了惊喜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绽放的花朵,灿烂而温暖。他站起身来,快步绕过办公桌,走到钟浩岩面前,伸出双手紧紧握住钟浩岩的手,目光犀利却又饱含深情地说道:“呦,小钟组长啊,你跑回来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啊!”
钟浩岩见状,赶忙从桌上下来,挺直了身子,十分恭敬地说道:“您可不能这么说我啊,领导,我就是给您这么一个让人操心的印象啊。”
“你说呢,自从把你放出去,我这心里啊总是犯嘀咕,这要是钟浩岩同志在省委那边犯了事,我这娘家人是管还是不管啊,哈哈哈。”薛怀义爽朗地大笑着,那笑声震得窗户似乎都微微颤动。但他的眼神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接着说道:“不过啊,
我心里也清楚,你这孩子,有分寸,有能力,不会轻易给我惹麻烦。但就是忍不住会担心,毕竟外面的情况复杂,怕你受委屈,怕你遇到解决不了的难题。你要知道,我们检察院出去的人,代表的可不仅仅是自己!”
钟浩岩一脸郑重,眼神中满是敬重,说道:“薛检,您的关心我都懂。我在外面一直记着您的教诲,不敢有丝毫懈怠。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都想着不能给您丢脸,不能给咱们检察院抹黑。我时刻铭记着自己的身份和责任,绝不会做出有损检察院声誉的事情。”
薛怀义满意地点点头,语气严肃却又充满关爱地说道:“好孩子,我相信你。看到你现在成熟稳重的样子,我这心里啊,踏实多了。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记得,检察院永远是你的后盾。但你也要时刻保持警醒,不能有丝毫的麻痹大意!”
薛怀义拍了拍钟浩岩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浩岩啊,我知道你是个有抱负的孩子,不管在什么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