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2 / 3)

什么好的,脾气坏,霸道,又小气,还总是和它抢东西。它困惑地打量连翘,连翘根本不敢看它。

连一个小屁孩都在嘲笑她,她是真不想见人了!此时,晏无双也缓缓转头,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连翘躲闪着眼神。晏无双一副“我懂"的样子,拍了拍她肩膀:“其实,也没什么丢脸的,虽然你们俩平时不对付,猛然出了这种事是有点惊讶,你早说你们在一起了,我也不会大惊小怪的带着人来了。”

“谁和他在一起了!"连翘辩解,“真没有。”晏无双抵着拳头轻咳:“哎呀,这话你骗骗别人也就算了,他们离得远没看见,我可看得一清二楚,你的衣服可还掉在他脚边…”连翘万万没想到她看到了这么多,脸颊更烫了。晏无双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这会儿颇为震撼:“这还没成婚呢,你们就这么急?下午不是还交过手?”

连翘简直快哭了:“谁要和他成婚啊,他又不喜欢我。”晏无双挑眉:“他不喜欢你?那你们怎么还这样,是不是他故意欺负你?”说着她眼中浮现出一股怒色,捋起袖子就要去找陆无咎算账。“别!"连翘赶紧将人拉住,“他没欺负我!他也是被迫的。”晏无双彻底糊涂了:“什么意思?”

连翘不知道怎么解释,又尴尬至极,只好瓮声瓮气地把事情来龙去脉给说了。

晏无双越听越呆滞,缓了一会儿:“所以,你是说你们背地里早就勾搭,呸,纠缠到一起了?”

连翘捂着脸哀嚎一声:“我也没想到啊,谁知道那痒痒蛊居然会被人换成情蛊。”

晏无双抱着双臂,一副很是怀疑的样子:“这蛊未免也太邪门了吧,世上当真有吗?”

连翘简直欲哭无泪,幸好这会儿实在不早了,晏无双也没过多追问,拉着她一起先回去。

连翘拍了拍发红的脸颊,这才快步回去。

前殿,月明星淡,丝竹乱耳。

此时宴会已经开始了,连翘悄无声息地绕进去,只见陆无咎一行已经落座了。

连掌门压低声音:“去哪儿,怎么现在才来。”连翘垂着头:“没、没哪儿,中了毒,之前中的余毒发作了,耽误了一会儿。”

连掌门皱眉:“什么毒,怎么没听你说过?”连翘赶紧糊弄过去:“不要紧,以后再说。”连掌门心存疑虑,再一看连翘一副犯了错的模样愈发不安,但眼下人多眼杂,他也不好多问,只得作罢。

连翘落座后,总是觉得有人在看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一场筵席食不知滋味,不少人各怀心思,连翘知道她爹之后肯定会盘问她,紧张地不停地端起酒杯,小口小口抿着。筵席刚一半,她头脑已经有些发晕,于是出去散了散酒气。起身时,刚好被坐在上首的陆无咎看到了。陆无咎捏着酒杯,忽然想起她今日一直喊疼,嘈杂之间他未曾细看,不知有没有伤到她。

再说,事已至此,连掌门迟早会知道,倒不如趁此机会表明心心意。于是他不动声色,也搁下酒杯出去,在连翘经过他的坐席时指尖化蝶,往她手中送了一张灵符,准备借口解毒约她出来。连翘指尖上忽然停了一只蝴蝶,她正要赶走,再瞧见陆无咎的眼神顿时明白这蝴蝶不简单,于是握紧了手中的蝴蝶快步出去。直到走远后,她才敢伸手,只见这蝴蝶已经变成了一张小纸条。上面赫然写着要她今晚去从前练剑时常去的小树林商讨继续解毒之事。连翘随即又脸颊滚烫,这回极为痛楚,只到一半她已经觉得自己要死了,再也不想同他继续解毒了。

她气愤得想把字条丢了,可毕竞这蛊毒解不开。于是连翘尽管生气,却不能真的做什么,只敢在回去经过陆无咎的坐席时狠狠踩了踩他的脚。

陆无咎神色自若,只是微微看了她一眼。

两人很快就分开,但连掌门还是瞧出了一些端倪,知女莫若父,杯中的酒越饮越不是滋味。

筵席结束之后,众人纷纷散场,陆无咎被他母后叫走,大约是询问今天的事,连翘也想溜走,却被她爹叫住,让她来后殿一下。“说吧,到底干什么去了?中的又是什么毒,一晚上鬼鬼祟祟的。”连翘知道瞒不过她爹,但没想到这么快。

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多年的挨骂经验使然,在开口之前,她先抱了一个蒲团,扑通一声跪下。

连掌门一看这阵仗,额角青筋直跳:“你起来,有话好好说。”“我不起。“连翘反而跪得更板正,还从百宝袋里摸出了一粒救心丸讨好地递过去,“爹,您先吃。”

连掌门盯着那粒药丸,心口开始阵阵发疼,从鼻腔里冷哼一声:“要这些把戏也没用,我倒要听听你究竞犯了什么错。”连翘没送出去,讪讪地收了手,只好慢吞吞地将她和陆无咎中了情蛊被迫一起解蛊还被撞见的事情说了出来,怕她爹太过生气,说得十分简略。即便这样,连掌门也面色铁青,拍案而起:“你说什么,情蛊?你居然给自己下错蛊了,还是和那小子?”

连翘不敢抬头。

“你尔……”

连掌门高高抬起了手,晏无双眼疾手快拦住,“掌门,息怒,连翘比试了几日,身上还有内伤呢。”

“打死她才好!”

连掌门怒火攻心,气到心口直发疼,声音虽严厉,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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