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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合集】(2 / 40)

扶住她,想要安慰却不知从何说起,“可能只是长相相似,世子他毕竟……”

“他就是谢砚!”姜云婵与他生活在一起数年,怎么会认错人?

“那个花灯师傅是爹爹?”桃桃一听,惊呼出声,一时急得哽咽:“爹爹是不是不要我们了?爹爹是不是找了新夫人了?有了新宝宝了?”

稚嫩的话音断断续续,眼睛也揉红了。

夏竹忙蹲身抚了抚桃桃的背,手抵着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小姐,莫要胡说!”

若这四年,谢砚真的另外娶妻生子,最伤心难过的当属一直孤守的姜云婵才是。

夏竹担忧地看了眼姑娘。

姜云婵脸上并没有太多伤怀的表情,反是揉了揉桃桃的脑袋,“桃桃莫哭,咱们把爹爹抢回来就是了。”

“娘(姑娘)说什么?”

夏竹和桃桃动作整齐划一,瞪大眼睛张开嘴,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桃桃生生把眼泪咽了回去,怯懦懦道:“夫子说抢东西不是乖孩子。”

“本来就是我们的东西,先来后到,抢回来又有什么不对?”

姜云婵早不是从前那个胆小怕事的表姑娘了。

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得想尽办法争取。

经历这么多千回百绕,她总相信第一眼看到的未必就是全部的真相。

她和谢砚已经因为误会错过太多了,这一次总不能又不明不白擦肩而过,起码得搞清楚来龙去脉。

“桃桃可知道爹爹住在哪?”姜云婵问。

桃桃还是有点发虚,“那若万一我们去找爹爹,爹爹执意要同旁人在一起呢?”

“那就雇几个小子,蒙了脑袋,打他一顿,打残了为止!”

谢砚若真如此负心,姜云婵也饶不得他!

不撕烂渣滓,如何对得起自己?

*

翌日,夜幕降临,姜云婵便带着十个打手到了城西谢砚的住处。

她决定先礼后兵,示意打手们先屏退了,自己孤身进了小巷。

这条巷子乃平民居所,谢砚住的小院也不例外十分陈旧。

院门和栅栏腐朽,墙根也生了裂缝。

但院子不见枯草落叶,收拾得十分整齐雅致。

院子中间种了一棵桃花树,挂着满树的花灯。

兔儿灯、螃蟹灯……都是谢砚曾经给姜云婵编过的样式。

星光杳杳,让漆黑的夜尚且留有一丝温度。

戌时,院子里间断响起蛙鸣蝉叫,显得聒噪。

谢砚孤身坐在房檐下全神贯注编着灯笼,不被外界打扰。

如今的他虽朴素了许多,但骨子里的清贵尤在,总透着一股遗世而立的气质,似乎不太与人来往。

屋子里冷冷清清的,更不像另有家室的样子。

姜云婵提着食盒悄然走近,与他并肩坐着。

姑娘身上的胭脂香钻入鼻息,谢砚才回过神来,连忙往离姜云婵远些的地方挪了挪,“姑、姑娘怎么来了?”

姜云婵偏又往他身边靠坐过去。

今夜她盘着幼时最喜欢的双螺髻,一身粉色襦裙,置身飘零的花瓣,如同桃花仙落在谢砚身边。

她托着腮,朝他眨巴眨巴眼睛,“你怎么不叫我夫人了呀?”

“夫……姑娘莫要说笑。”谢砚耳尖溢出一抹淡粉色,垂下头去,完全不敢看她,只慌手慌脚的继续编着灯笼。

姜云婵看着他紧绷的侧脸,有些好笑,“昨日,你不是一直夫人夫人的叫得很顺口吗?”

“姑娘误会了。”谢砚扯了扯唇,“我口中‘夫人’是尊称,并无别的意思。”

“可我当真了呀!”姜云婵挽住他的胳膊,“再叫一声试试?”

“姑娘你别……嘶!”谢砚急着抽开手,竹篾意外扎进了指尖,顿时冒出血珠来。

他赶紧将手指蜷起,背到了身后。

“我看看手!”姜云婵分明看到毛刺还残留在手指上。

所谓十指连心,若及时不剔除,得多疼。

她强硬牵过他的手,用丝帕擦净血迹,又吹了吹他指尖,“疼不疼?”

“我……我没事。”谢砚还要抽开。

姜云婵朝他甩了个眼刀子,谢砚莫名地手一僵,一时不敢乱动了。

姜云婵才抱着他的手,透过月光帮他剔了毛刺,又看到了他指腹上纵横交错的划伤。

这还是她第一次仔细看他的手。

她印象中,他这双手骨节匀称、修长如玉,提笔挥剑,都如高洁的仙一般不染尘埃。

如今她才知他手心里全是竹编的划伤。

他曾为她编了一百盏花灯,受了太多伤,又从不肯说。

有些毛刺就永远长在了肉里,拔不出来了。

姜云婵眸色起了微微涟漪,指尖抚过他的手心,“从前怎么什么不说呢?”

谢砚被她挠的手心有些酥酥麻麻,蜷着指头,“姑娘,我真的没事的。”

他还是收回了手,与她保持着疏离的距离。

他好像真的完全不记得她了。

也不知道这四年,他发生了什么事?

姜云婵失望看着落空的手,缓了缓情绪,从食盒里取出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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