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一种满足,他来找我时,我很讨厌他,他不来找我时,我有时又会盼望他来。”
张小帆说到这儿,清澈的眼神望着海侠:“我这样说,你会不会瞧不起我?”
海侠摇了摇头,吻了张小帆一下。
他真的不会瞧不起她,因为他知道,有时侯人性就是这样,这种事每天都在发生,不管你信不信,理不理解。
——就比如被劫持的女人,会爱上劫持她的男人。被强迫切者会嫁给强迫切她的强迫犯。
张小帆轻轻的说:“从你的眼睛中,我看的出来,你是真的没有瞧不起我。我相信你!你是个好男人!更是个好情人!不过,你不会是一个好丈夫。跟你做情人是快乐的,跟你做夫妻,一定是痛苦的!”
海侠终于问了最重要的问题:“那个男人是谁?”
张小帆的目光平静的近于悲哀:“他就是陈绣的父亲——陈秉公。”
这一夜,海侠和张小帆没有节制、没有时间、没有任何观念。
他们用知道的任何姿势,他们用以前试过的没有试过的姿势,没有常规,任意发挥。
他们合拍的让张小帆绝望。
——深深的绝望!
——天亮后,人各一方,相逢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