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质?你不是皇子,怎么能出使为质呢?”
陆云不懂,他看向纪晨。纪晨转过身,看向陆云的脸。他抬起手,抚上那颗红痣。
“我是太子陪读,太子金贵不能为质,只能我替太子。”
“那……你是在哪里为质?”
“琉璃国。”
“是那个,覆灭的琉璃国?”
“你听说过?”
陆云点点头,挥掉纪晨的手。
“听说过一些,据说琉璃国盛产琉璃,因地形原因大多数人都异域风情。可惜了……最后灭国了。”
“我年少时有个至交好友,你长得很像他,可惜……你不是他。是他救了当时被欺负的我,我们一起读书习武。”
纪晨想想跟陆云说他也不懂,索性就不再说了。
“算了,我送你回去吧。”
一辆马车停在南园门口,纪晨下车伸手扶陆云。扶陆云下车后,两人正要进南园,一个黑影闪过。
“将军小心!”
只见那黑衣人手握利刃,快速地刺向纪晨。陆云向纪晨身前一闪,利刃刺向陆云腹部。
黑衣人刺完匆忙逃走,南园门口纪晨迅速捂住受伤的腹部,陆云晕倒在纪晨怀里。
“快叫医师!快!”
鲜红的血染红了素色衣袍,纪晨捂住伤口。抱着陆云进了屋,把陆云放躺在床上。
“来人!快,要个干净帕子,再大盆水。”
解开陆云衣服,纪晨用手帕捂住伤口。一直重复动作,血水是一盆接着一盆。
医师终于被快马加鞭拉到了南园,看到纪晨下跪行礼。
“草民参见大……”
纪晨顾不上礼节,拉起医师就让他给陆云疗伤。
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医师走出来向纪晨复命。
“回将军,此人已无大碍。还好大将军之前给他止血,否则以他受伤程度刀子再深点,早就命丧当场了。”
“没事就好,你下去领赏吧。”
纪晨进屋,陆云此时的脸色苍白无力,气息极微。坐在床边握住那玉手,冰凉的。
“我是大将军,你又何必帮我挡那刀。我自然会应对,何必让你受伤。”
喃喃的纪晨,发现一滴泪掉在他手背,是自己的眼泪。
他有些不可思议,自他记事起他就没有再掉过眼泪。哪怕是为质子的时候被人欺负,或是他征战沙场留着无数伤痕。
“你若好起来,我必然回去那你为妾。”
有些不可思议,纪晨是个好爽直性子,如今却违逆的柔肠百转了。
三日过去陆云从一个梦中醒了,他梦到纪晨为他哭泣,他看到纪晨捂住他手祈祷说要纳他为妾。
“将军,将军。”
陆云叫醒纪晨,纪晨睁开双眼看眼前人醒了,心里是欣喜表面却依旧冰山脸。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感觉有点渴,将军能给奴家倒点水吗?”
陆云喝到水,水珠顺着陆云脖领划落,沾染衣襟。纪晨看得脸红心跳,转过身。
“将军怎得转过身去,不看看我的伤势吗?”
陆云伸手抓纪晨的手,扶在自己伤口包扎处。
纪晨的耳朵红的火热,他没有转过身,否则一定会让陆云看到他的脸颊也是红热的。
“我今早刚给你换了药,不必在看。”
陆云没有放开手,继续说道。
“将军,奴家做了一个梦。梦到将军担心奴家担心的要命,还说要纳奴家为妾。不知,奴家梦得对不对?”
纪晨没有回话,陆云乘胜追击。
“那……奴家救了将军,将军想如何报答奴家啊?”
“你想要我如何报答你?”
银铃铛发出清脆声,陆云的唇贴近那红热的耳朵,轻轻吹气开口道。
“奴家想让将军,以身相许~如何?”
要是从前纪晨不会让陆云贴他这么近,可现在觉得陆云贴得越近,自己心跳得越厉害。
“好,我答应你。给我三日,我会纳你过门。”
纪晨走出房门,陆云坐会床上,端起茶杯眼底犀利。
“出来吧。”
是那日刺杀的黑衣人,没错陆云是故意安排的刺杀,为的就是让纪晨觉得愧疚,更是为了检验情人蛊的作用。
陆云在宴会上在纪晨那杯酒里下了情人蛊的子蛊,而陆云以身犯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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