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像钉子一般扎进她的心中,但事已至此,只能自嘲的笑了笑:“可是夙儿真的很喜欢栖之哥哥,求求栖之哥哥疼疼夙儿好不好。”
“就算是像刚刚父皇疼爱瑶妃那般,夙儿也是很开心的。”
说着的时候她向他贴过去,顾栖之立马躲开,她继而倒在地上,他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快速离开。
他必须离开,不离开不知道自己会发生什么。
安乐以为自己这样子他一定会同意,没想到他居然头也不回的便离开了,躺在地上,凄惨的笑了起来。
顾栖之从宫殿里出来后,便立刻向皇宫外走去,他必须快速离开这里。
他出去的很迅速,直接回到将军府,进去后便直奔浴室,浇了两盆冷水,可万万没想到这冷水竟然没有任何作用,没办法,只好将军医请来。
军医走进,看着脸色爆红的,双手攥紧的顾栖之,大约是知道发生什么,立马走去,为他把了脉,立马慌了起来。
顾栖之眉头紧锁,强忍着自己,咬紧牙关开口:“如何?”
“这……无解,还是需要……”军医的话没有完全说出口,但他也晓得是何意思。
“若是不解该如何?”他并不想去碰女人,可他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沈茵那张脸,以及她娇柔的红..唇,如此令他更加难受痛苦。
军医了解自家将军,他叹口气:“不可,必须解。”
他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沈茵的声音:“将军是在屋内休息吗?”
她本来声音就是轻柔,如今这么一听更是婉转动人,本来就很难受的顾栖之此刻更加难受。
旁边军医开口劝诫:“将军,此毒甚为霸道,若是不及时解开,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而此时的沈茵正在门外,手里端着解酒汤,她刚才看到顾栖之回来,身形晃动,看样子似乎是喝多了,她晓得他今日去参加了安乐公主的及笄礼,想着拿这醒酒汤过来看看,毕竟她还没看过大反派喝醉酒的模样。
她在门外等了好久,也没见屋内有什么反应,叹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这时门打开,一手拿药箱的男子从屋内走出来,抬手指了指屋内:“姑娘,进去吧。”
沈茵一脸懵,不晓得为何面前这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捂着药箱快步离去。
她看了看他背影,也没想什么,敲了敲门:“将军,茵儿进来了?”
过了一会儿,屋内传来了一声沙哑的好,她抬起手慢慢推门而进,此时的顾栖之躺在床上,背对着门,看不到他此时的神情,她想他应该是喝多了,于是端着碗慢慢走过去。
“将军,今日想必喝多了,茵儿准备了醒酒汤,要不要喝一点。”
她慢慢过去,下一秒,便发现自己的手腕被握住,顺势倒在他怀中,刚手中端着的醒酒汤也尽数撒在他身上,碗随之落在地上,翻滚两圈却没有碎。
被他拉过来,她整个人是懵的,躺在他怀里,抬头望向他,发现此时的他双眼猩红,眉头紧锁,额头处尽是汗水,身上滚烫,怎么看如今这模样都不像是喝多的样子,那到底是……她心里有了不同的想法,微微张开红..唇想要询问,却不想面前这人直接吻住她的嘴。
这一刻,她突然明白了,他不是喝多了,而是……
她想起系统离去时曾留下解毒的药,想必应该是可以解了这毒,不过……她眉头微微皱起,不知是他青涩的吻,还是他身体的燥..热令她有些纠结,她不想拿药救他。
这想法出现在她脑海里便挥之不去,此时的他已经将她外边的衣服褪出,仅仅剩下里衣。
她抬头望向身上的他,眼睛已然没有刚刚清亮,而是充满浑浊,想必已经是完全被药物控制,放在她腰上的手被掐出血迹,想必他忍了许久,如今是真的忍不下去。
此时的他似乎没有意识,比刚刚更疯狂的吻落在她唇上,脸上,脖子上,胸上,全身上下,里衣被扯得稀碎。
微风吹来,已不着片缕的她感觉到冷意,哆嗦一下,抬起胳膊,搂住他脖子,寻求这温暖。
这是沈茵活的第三次,无论是穿书前还是穿书后,她都没经历过这些,以前她无法理解为何总有人会恋爱脑上头,会离开男人活不了,如今她算是真切地感受到此刻男人带给她的欢愉,最起码让她身心得到愉悦,况且眼前这人与她心中所念之人很是相似。
她觉得顾栖之这个男人真的很有天赋,从刚开始青涩笨拙到如今的熟练,每一次都将她带上云端。
起初她是紧闭双唇,只是睁大眼睛盯着他那张脸,此时此刻所做的事情,是她往日做梦都不敢做到的,甚至此时的她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渐渐的她放开自己,对着他声音娇颤,想要喊出大反派的名字,但下一秒她的唇就又被吻住。
此刻的顾栖之像是一只从未吃饱过的猛兽一般,好不容易得到可口的食物,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但他却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吃下才好,所以使用多种方法,只为好好品尝这美味。
而沈茵刚开始如同任人宰割的猎物一般任由他摆布,但慢慢的她开始主动掌握着他,由被动者变为主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