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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却丝毫,甚至折磨得他愈加厉害,只渴求能得到纾解宣泄。
这种事倒无甚可避讳,从前他在梦中……
回想起那场久远而模糊的荒唐绮梦,少年滚烫的热欲又灼痛了一倍。
说来也是可笑,从前他还觉得自己是疯了,竟会对她那样的女子动念。
可现下,他却是当真快疯了。
脑海中浮现的,尽是她倩然巧笑的玉颜,和与他耳鬓厮磨的碎影。
仿佛此刻,这浸于周身的寒水,便是她冰肌般的软躯,正与他缱绻缠绵……
只是这么一想,那经久抑于心中的渴念便倏然得到了缓释。
神志略微清明之后,少年看着眼前的浊水,难得烦闷扶额,面色复杂地轻喘了几息。
与此同时,魏德明则寸步不离地守在门口,盼御医盼得那叫一个焦灼。
忽然,屋内传唤了他一声,声音听来很是虚疲。
魏德明急忙请示:“陛下!可是有什么要吩咐?”
等了许久,屋内之人方沉声启唇:“宣太傅来见。”
此话听来,似是经过了慎重的思量。
可魏德明听罢却直傻了眼,“这……陛下,天色已这么晚,太傅指不定都已歇下——”
梁肃自然知晓这话的意思,他也不是非要将宋知斐绑来见他。
他只是在赌,赌她究竟还有几分真心。
“只管通传,来与不来,朕都不会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