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着。
“我就是砍了仙女洞边的杜鹃花,别的没干啊。那么多花,砍了两枝也犯法吗?”
他说得有点心虚,除了砍下来的,他还挥舞着棍子打落了很多花朵。
“别听他狡辩,要是那领导翘脚了,你就得去蹲大牢。把台子的螺丝给拧松了,这种事情只有你这缺德人干得出来。”
大家伙吆喝着离他越来越近。
“不是我,我家缺德的是我爷爷,光我什么事。对,拧螺丝的肯定是我爷,你们进去景区的时候,他一身泥土慌里慌张地回家来洗手换衣服,一点都不对劲,平日里衣服黑得长锅巴都不带理会的。”
洪生大声狡辩着。
村民们压根不听,也听不到,熙熙攘攘地。不知谁喊了声,把他家砸了,所有人蜂拥而上。
“谁敢,谁动,一尸两命。牢底坐穿。”
夏丽梅挺着五个多月的肚子从家里冲出来,拦在前面,愤怒地朝人群喊着。民警赶了过来,好说歹说才把人群给劝开了。
大家还是叫嚣着要洪生赔他们的损失。
洪生缩在一个角落里,吓得瑟瑟发抖。
民警通过走访,也认为洪生的嫌疑最大,将他带走了。
“好好,我还是跟你们走吧,不然得被那群疯狗给咬死。”
洪生颤抖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