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需要我们那么就还我们钱,花家欠那些工厂的钱不归我们管,但我相信他们也会来找你们要钱的。” “一个月时间你们就等不及了吗?” 徐少清说完就叫来了他的助理,他将账单吩咐给了自己人计算,可等来的却是不够支出。 “看来你是没钱啊,叫花荣海出来付钱。” 站在李瑞左右两边的人开始喊口号,这齐刷刷的声音把周围的那些保镖们都震撼住了。 “徐伯伯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裁掉这么多人?” “瑶意,你也看到了头条那事多么的严重,说不定花家这些人里就有凶手。” “你说谁是凶手?我们看你才像杀人案的凶手。” 徐少清血口喷人的样子是真的恶心,好在都在修斯的计划之中,这些人根本不怕被污蔑,徐少清说的越是厉害,他们就越起劲。 他走到徐少清面前撸起袖子给他看身上的肌肉并说道:“徐先生我身强力壮不怕被传染,让我见一面花伯伯吧。” 具修斯所知花荣海彻底被关是一个星期的事,那么之前很有可能也被其他方法威胁住了。 “修探长你可是要办案的,盐港不能没有你。” 很明显徐少清已经乱了阵脚,紧接着按着修斯的节奏,身后那些人都决定跟着修斯一起进屋看花荣海。 大家异口同声冲着徐少清走来,他差点被推到了水池中,即使是张扬来了,也没法一下子弄走这么多人。 况且这些还都是花家的老人。 “徐伯伯,其实我也想见我爸,不如我们都进去吧。” 徐少清没想到花瑶意也想见花荣海,他看了一眼周围人的气势,没办法只能点头同意。 “老大,他怎么这么快就答应啦。” 花家大厅内李瑞站在角落里悄悄的对着修斯说。 “不同意这些人就要闹大了,而且他不同意不就等于可疑吗?” 修斯刚要继续说,这见徐少清就从里面的小屋里走了出来,他装模作样的带上了白色大褂和口罩手套还有防毒面罩,然后就往中间一站,用看不见但能感受到的深不可测的双眸扫视着一屋子人。“花大哥的屋子里放不下这么多人,你们派几个代表吧。” 徐少清说完这四周的人就默契的退后几步,剩下几个老实单纯的人被“站了出来”。 “我…我们可以穿你穿的衣服吗?”男人胆怯的问。 “当然可以,里面屋子里全是这种东西,你们从花大哥房间里出来后就直接去隔壁的小房间把这些衣服口罩帽子扔进火炉里。”.zЬzw.lΑ 徐少清越说他们就感觉这事越严重,好多人已经不打算进去了,他们用求助的眼神望向李瑞。 “别看我啊,不是要钱来了吗?”李瑞在墙边嚷嚷着。 “对啊,我们是要钱的,命和钱哪个更重要。” 这些经理都是不差钱的人,修斯知道他们来闹是因为无缘无故被辞退。 每一个人基本上在花家也奋斗了二十年,打下的业绩还有对工作的习惯令他们已经产生了依赖。 尤其是花荣海给的待遇十分丰厚,对每一个人也格外的好,这突如其来的辞退令他们摸不着头脑,也只能硬着头皮要来问个清楚。 “要不然选命吧。” 身后的一个最年轻的经理毫不犹豫的说道,他为了让自己接受选择,还试图给其他人洗脑,很快的这前面被迫站出来的人也不想进屋了。 徐少清得逞了。 花荣海的病是个未知数,没有人愿意拿自己的生命冒险。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之时,从走廊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少年穿着皮夹克外套和背带裤,黑色的贝雷帽上还别着一个墨镜。 天生的自来卷就是他身份的标志,没等修斯出来说话花瑶意就跑了过去。 “达浪你怎么来了。“ “这事闹的沸沸扬扬我怎么会不知道,你们的老板是我哥,按道理我是这里辈分最大的,你这个结拜兄弟徐先生也要给我这个表弟让道。” 他甩开衣尾气宇轩昂,修斯一看就是精神十足身体健康。 “跟我进去吗?“ 他假装与达浪不熟。 “好啊,我不需要穿什么衣服,我相信我不会被传染。”“小伙子,年纪轻轻的别做后悔的事。” 徐少清用手遮掩着那张嘲讽似得表情,他低着头用带着手套的手按住了达浪的肩膀。 达浪能听到徐少清沉稳的呼吸声,还有那颗没有半分波澜的心跳,达浪突然意识到这个徐伯伯正在自己施加压力,就像对那几个经理一样。 无形的恐吓。 “这个表弟你跟我进去吗?”修斯怕他陷入徐少清圈套再次提醒一句。 “我去。” 达浪用他坚定的目光看向修斯,紧接着门口那几个保镖就走了进来,他们将修斯和达浪带到了楼上,而原本要一同去看花荣海的瑶意却被强制留在这里。 “徐伯伯为什么不让我去?” 瑶意眼睛微红,她一直都很担心花荣海的病,但花家产业庞大瑶意不能在这节骨眼上掉以轻心。 “我不能让你陷入危险之中,让他们几个不知好歹的先进去吧。” “徐伯伯,我爸到底是什么病!” 瑶意看着这几个人从自己眼前离开,她对手一直攥着纱裙,屋子里看的气氛也因为徐少清等人的离开而变得越发陌生。 这些人其实都是看着瑶意长大的,可如今被辞退了,之间的关系就像是被拉开了十丈远,不先说这是陌生,只要不是仇人就行了。 修斯和达浪跟在徐少清的身后,等着一层层金碧辉煌的长门被打开,在来到花荣海的卧房前,徐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