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桌边坐,祸从身后来,我很无辜的看向死女人,然后又瞅了瞅水镜这个老乌龟。 “哥们,咱们又没仇,何必呢?” 我苦口婆心的苦笑道,结果大背头男人更来劲了,一抬脚就往我小腹上踹,好在哥们机灵,一个快速转身轻松避开。 “水镜先生,这事儿…你不打算管吗?” 说自己没脾气不愤怒,那纯属昧着良心说话,要不是今天日子特殊,这些人恐怕早躺在地上喊爸爸了。 水镜先生脸色一变,听见我的话立刻站起来打算掏证件赶人,按照警察套路。 可人家几个大老板本就是打算过来闹事的,岂能吃他那套,要是阴阳界修士还好说,可偏偏这几个人就不是,水镜先生这身份不好使啊! “罢了!” 我叹了口气,既然卢氏家族如此喜欢看热闹,那么就让他们看个痛快吧。 大背头男人刚刚伸出拳头朝我脑袋招呼而来,瞬间就被我浑身罡气掀飞出去七八米。 “老子已经这么不爽了还不干他娘的,真以为老子辛辛苦苦修行数十年好玩呢?”。 七个人,全是送卢氏家族钱最多的金主,也不管他们是什么身份,在我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往里面打,留口气就行。 “你很牛逼?再牛逼一个试试,小爷不发威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干你娘啊!说,你娘今年几岁了,还活着没有”。 连续在大背头男人脸上踩了数十脚,大好的国字脸硬生生变成一颗猪头。 还有其他六个人,无一例外,全被我英勇无敌的气势吓了一跳。 不过大家都是成年人,在他们看来谁不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板凳砸上去同样会疼得嗷嗷叫。 “一起干他!” 六人中有高个子举起旁边凳子就往上冲,其他不敢怠慢,同样抄家伙冲我骂骂咧咧拼命。 “干你娘” 我也不怕过后死女人会罚我抄道德经,在自己看来,男人打架就需要气势,特么如果打不过还不能骂人那得多憋屈。 在我无敌神拳下,半分钟不到,第一个扛凳子冲近的高个子男人直接被一拳连人带凳子砸在地上,整个人两眼翻白,晕死过去。 澎湃罡气在体外运转,咱下手绝对不杀人,但也不会太手下留情,一拳倒一个,铁定免不了。 望着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七个人,不是断肋骨就是断手臂,更严重的直接大腿骨折。 整个卢氏大院原本热热闹闹的场面,被我们搅得乱七八糟,破碎的酒杯菜碗摔得到处都是,桌子更是打烂了三张。 虽然说这点损失在卢氏家族算不了什么,可是毕竟气氛全部没了,你说人家正吃吃喝喝却有人在旁边大打出手,闹得空气中满是血腥味,饭还怎么吃?望着地上几人,我目光中暴出冷意,淡然开口道:“小爷知道你们几个人受人指使故意为难我,至于是谁我就不多问了,来!每个人唱十遍征服,我给你们起个头”。 上千人的场面一度寂静无声,无数双眼睛在看热闹,交头接耳指指点点大有人在,无不是说我心狠手辣下手太重。 七个人终于知道今天是踢到钉子了,反应稍微慢或者说死要面子不肯开口的直接被我按住脑袋往地上撞,头破血流。 “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我的剧情已落幕……”,十遍,少一遍老子都不答应。 “养鬼道大鬼主弟子裘钱在此求死!” 一声高吭回音响卢氏大院,黑色长袖衬衫休闲裤搭配,模样还是曾经那样带有几分阴柔,目光中的狠劲仿佛如刀片不断在人群扫过。 裘钱,这个号称养鬼道最能打的青年周身罡气浑然天成,朝着卢氏大门上牌坊就砸去,半点不拖泥带水。 满宏楼三个龙飞凤舞的红漆大怦然炸碎,把来不及避开的十几人连带着掀倒口喷血水,哀嚎遍地。 “濮阳卢氏把你们家族最能打的那家伙喊出来和我打一场,否则咱们今天没完!” 上一次他被卢狠二那小王八蛋利用惊蛰箭偷袭,伤势总算恢复,今天誓要报一箭之仇。 “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也敢在我卢氏耀武扬威?真当我们好欺负不成!” 一众卢氏后辈个个怒目圆瞪,要不是有自家长辈拉着,恐怕真要上去拼命。 “养鬼道就教育出你这种弟子?佛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怎么,今天趁别人结婚打算闹事…”。 人群中有人不屑,面对养鬼道号称狂战士的裘钱半点不曾害怕。 “就是你了,希望你别让我失望,我一只手找你单挑…” 裘钱冷笑,阴柔的脸上露出一丝兴奋,他好久没和人交手,皮都快痒掉了,今天不战个酣畅淋漓,怎么说都对不起自己花了一千块钱路费到濮阳。 “砰…” 气暴声响,场面彻底混乱成一团,事情来得太过突然,所有人都没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原本和和美美的一场婚宴就这么泡汤了? 乖乖,小爷连饭都还没吃饱连桌子都被掀飞七八米。 只见裘钱与卢氏那名戴眼镜的小青年正有来有回的交手。 从刚才他记录的账本,我就看出此人修为不俗,字在笔下活灵活现,宛如重获新生命。 “敕” 青年一支狼毫笔耍得是得心应手,每次裘钱打算以力强攻都只能无功而退。 “有意思就,今天就拿你当磨刀石” 裘钱不怒反喜,似乎终于找得一个勉强合格的对手。“镇” 化拳为掌,裘钱双手连在自己胸口罩门,轻按数下,配合引动天地气运掐出诡异法诀。 一人化七,阴符七术,首先炼化自己的七魄,以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