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栩栩,一望无际的蓝天海洋让人无比舒畅。 只见十分猥琐的糟老头身穿道袍,手上拿着白色酒葫芦倚在船帆上悠然自得,一口回阳春下肚时不时打声饱嗝,铁剑斩狗就静静竖在旁边平静而详和。 “哎,咱们这是到哪儿了?” 我走出船舱,一眼就看见老杂毛,忍不住出声问道。 听见我的声音,上灵道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默默哼着小曲。 “没礼貌的瓜娃子,邪幽红尘就是这么教你跟前辈说话的吗?” 没等我继续开口,老杂毛就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我滚一边去。 “不说算了” 我转身就打算离开,突然,两道人影鬼魅一般出现在我身边。 苍老的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皱纹,就跟老树皮差不多十分膈应人。偏偏俩人还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看得我鸡皮疙瘩直冒。 “两位前辈有事吗?” 我咽了咽口水,出声询问。 这一男一女两位沧桑老人并不是陌生人,正是苗玲玲身旁的两位贴身大能,单从气息上来看,早已达到天师境多年。 “石九小兄弟,圣女邀请你去她那里一趟,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沧桑老太慢悠悠作了一个请姿,干巴巴的声音从喉咙里崩出犹如刮铁片一样。 我看了看两人,无奈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对方还是两位大能。 好吧,既然苗玲玲有事找自己,那怎么着也应该去看看,好歹救了小爷一命,面子还是要给她的。 苗玲玲他们这条船还算不错,规模与巨型游轮无二,绕了十几分钟后,在靠左的一处船舱门外我们三人停了下来。 只见门口站有四名苗蛊七十二门成员值班,连夜枭子也在其中。 我暗暗无语,这排场也太吓唬人了吧,堂堂五毒门之主居然只配用来站岗。 老牲口见我满脸同情的望着他,也只能苦笑不语,他还能说什么?在苗蛊七十二门面前五毒门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圣女与他们身份压根不在一个层次。 我推开门,就见船房内一片整洁,半点灰尘也没有,阵阵女儿香在船房里来回飘逸。 一块薄帘后面是一张单人床,苗玲玲穿着一身黑色短裙睡衣正侧躺在床上,模样别提有多诱人了。 “你来了,身体好点了吗?” 我还在想找什么话题聊呢,就听苗玲玲轻声开问道。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十分匀称,一头青丝如瀑布垂在胸前,显得那么自然惹眼,白皙的大腿暴露在外面,加上黑色睡衣当作点睛之笔,极具视觉冲击力。 我点点头,表示自己并无大碍。 只见,苗玲玲吐气如幽兰,伴随着她缓缓从床上坐起,犹胜少女的芳香更加浓郁几分。 我有些情难自禁,她那秋水一般的眼眸落在我身上,好似会说话一样,看得我心中方寸大乱,脸上通红一片,脑袋里总是挥之不去她那诱人的身体。 苗玲玲越走越近,不断轻咬红唇扭动身体,像条蛇一样往我身旁贴靠摸索。 她的手柔软而白净,抚摸在我肌肤上如同清泉流淌。 “嗡…” 我的身后猛然一阵刺痛,脑袋瓜子就跟炸开了似的,来自灵魂深处的痛楚简直像是被人用烧红烙铁烙印。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浑身一颤,意识瞬间清醒了七八分。 说时迟那时快,我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把推开身上的苗玲玲,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连忙在心中默念静心咒。 好家伙,自己差一点就着了道,苗蛊圣女果然名不虚传,媚术居然达到了如此地步。 我额头上大汗淋漓,小心翼翼的退至舱门后警惕的看向苗玲玲。 苗玲玲她显然也没想到我会脱离控制,娇艳欲滴的脸蛋上充满了惊讶。“你居然能在我的三生情蛊虫下强行清醒?”。 我一听此话,心中不由咯噔一下,“三生情蛊虫?你竟然给我下蛊?”。 愤怒在我心头渐渐蔓延,想想都毛骨悚然,自己竟然会不知不觉被人种下情蛊,如果今天不说破,那自己恐怕猴年马月才会发现。 由此可见,苗蛊七十二门的手段真是让人到了谈蛊色变的地步。 “你是在长白山给我种下的吧?” 念头急转间,我就已经想明白了一切,看来当时自己在海坟场获救并不是苗玲玲偶然所为。 当时我就疑惑过这大海茫茫的,他们又是第一次出海,怎么可能会精准无误的在海坟场找到自己,就是装了定位仪也没如此准吧? 现在看来,所有事情都能解释通了,当初苗玲玲在长白山上故意接近自己,目的大致就是为了找机会种情蛊。 再后来我用屁股想也知道了,她肯定是利用我身上的情蛊虫找到我位置才将自己救下。 三生情蛊虫在柳燕飞无双手札中就曾提到过,此虫俗名子母虫,乃是苗蛊七十二门最为厉害的四大蛊术之一,多受苗人女孩喜爱。传说子母虫是每个苗族女孩从小就培养在体内的圣物,只要女孩满了十八岁找到自己心爱男孩就会子母分开。 很多不知情的男孩在两人亲密接触下会被子虫偷偷进入身体潜伏,而母虫依然呆在女孩体内随时准备发号施令。 如此,男孩只要产生背叛心理立刻就会被女孩知晓,从而受到子虫在体内啃食血肉的惩罚,下场之惨简直无法想象。 其实,早先苗蛊七十二门的这种情蛊术也就用来惩罚负心汉而已,没有感情纠纷的女人谁会对自己男人下手,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 我心中叫苦不迭,现在是退不能退打不能打,真是拿苗玲玲没招了。 “石九,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