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第 32 章(1 / 3)

徐芳是自己一个人回去的,推开包房的门,迎面就是贺安扬。

贺安扬着急说道:“你去哪了?我黑灯瞎火转了一圈都没看到你。”

徐芳扯着他的胳膊挡住左侧的脸,两人背对着裴晏清那方向走,“卫生间。”声音特别小。

“钟情呢?她没去啊。”贺安扬回头看门的方向问。

女生上厕所的必备项目里闺蜜占第一。

徐芳直接上手捂着他的嘴,一副祖宗你小点声的表情。

贺安扬不明所以,只知道徐芳突然摸了他的脸,很莫名其妙。

她的手上还带着水珠贴在脸上瞬间,一阵洗手液的清香席卷而来,贺安扬的脸红了隐藏在昏暗的灯光里不明显,但他知道自己全身的血液此时都在向上涌来。

就连手都不自觉地颤抖。

心在发烫。

裴晏清的视线从钟情离开的那一刻就没从门口移开过,

徐芳进来了,关昊阳出去了,而她还没回来。

他拿起钟情放在沙发上的黄色棉袄,起身走到徐芳面前,

“钟情呢?”

徐芳只觉得直接头上被黑暗彻底笼罩了,贺安扬挡光一半,现在裴晏清一来挡的彻底严严实实了。

她这个人有个毛病,不会撒谎,要是强行撒谎就会磕巴。

“她…她上…厕所。”

裴晏清低头看着徐芳,“她不是和你一起去的吗?”

徐芳的手从贺安扬的脸上移开,开始紧张不断捏着手指,“她说她拉…拉肚子!”

贺安扬对这个动作很熟悉,徐芳撒谎的招牌动作。

他装作不经意摸着脸,然后嘴上不讨好为了吸引人注意力,说着:“你撒谎也太不专业了。”

徐芳蹭的一下就炸毛了,本来她就紧张,贺安扬还拆她台,她立刻抬头凶回去,“我没有!”

裴晏清没追问,换了个问法,“这里有没有天台?”

楼下都是小包房,特别乱,他们应该不会去下面。

贺安扬被凶懵了,今晚第二次了,下意识还是想去哄,碍于裴晏清在这里,他快速回答裴晏清的问题,“十楼上面就有。”

裴晏清听到答案后,转身就走了。

而这时候贺安扬再低头看徐芳时,发现她正盯着他看,看不清表情,但能确认的就是她肯定在看他。

还是一直盯着的那种。

贺安扬被弄得不好意思了,他挠了挠头,脸又红了起来,胡乱扯着话题,

“你手怎么这么香啊……”

徐芳气得牙根都痒痒,“贺安扬,你个傻逼!”

字正腔圆。

——

天台上,钟情没有回答关昊阳的问题,十月份的风很冷,好在她穿着毛衣还能御寒一段时间。

她下意识将手插进兜里摸着烟,没摸到。

关昊阳侧着头看到她的动作,从大衣兜里掏出他的烟,红白盒打开盖子连并打火机一起递过去。

钟情有些诧异,抽出一支烟,“你什么时候也抽烟了?”

关昊阳淡笑,“不久。”

钟情右手拇指熟练向下一按,火苗噌的出来,她深吸了一口,不同于万宝路,这支烟有些呛。

随后缓缓从口中吐出白烟。

那微弱的火光透过安全门的缝隙,被一双晦暗不明的眼睛正注视着。

裴晏清就站在门外。

关昊阳收回烟盒放入大衣,他看向钟情的侧脸,她现在这幅麻木不仁,冷若冰霜的脸才是她的本色,也是他最爱她的样子。

是他最先发现钟情生性情感淡漠的性格,他爱她的模样,他想将她与世隔绝,想要控制她,只和他困在这一方天地,他为她量身打造的天地。

而现在,他要留住她。

“钟情,我还是再次为我母亲的行为道歉…”

话还没说完,就被钟情打断了,她将烟移开嘴边,任由它自生自灭。

“刚刚你说的话我想了一下,你说的对,我对裴晏清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建立在男女感情之上的,我对他一见钟情。但不是玩玩。”

她承认,她自己是个生性冷漠或许能被称为狼的人。

就算是对贺安扬和徐芳她也做不到百分百坦诚,他们之间总是有着一条无形的安全线,是她自己设立的。

她不敢跨过去让人知道她的真实样子,就是你对我再好我对你的感情就只能到这里,她害怕自己受伤,也害怕失去他们。

她只能在金钱上给他们回馈,情绪价值她也会给,但是不多。

长此以往,她再面对陌生人时很难产生与他人感情的发展冲动,甚至是自我隔绝不让别人靠近,浪费时间和精力。

完全以自我为中心,寂寞了就找人排遣心情,见事情发展不对就卷铺盖走人。

当钟情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可以用毛骨悚然来形容,她越来越像她那个素未谋面的母亲。

十月怀胎羊水的浸泡,将那个女人的无情全学来了。

所以她在生日许愿的时候,她许愿希望自己能永远爱裴晏清。

她没有爱人的能力,害怕自己没有长性,害怕自己伤害到他。

关昊阳不急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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