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经老化，就是被岁月抹掉了一些烙印。
真的是一场梦吗？
江白扶了扶额，算了算时间，自己在里面待了一晚上。
真是浑身酸痛，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走出仓库，柳轻意在那打盹，在江白出来后，他就直起身子，上下打量着江白，“你把杀戮之道学会了？”
江白这时才意识到那真的是发生过的。只是为什么没有见到小白？
“你是说你去到了昏暗之地？”柳轻意说着，在那摩挲着下巴。
“我还认识了一群守护昏暗之地的妖兽。”江白道，“它们毛茸茸的，通体雪白，有一双翅膀，像是狗，又是圆脸，倒跟兔子有点像。”
“是不是长这样？”柳轻意快速作画。
江白看到它，就像是见到了小白。
通过江白的反应，柳轻意已经知道江白去了哪里。
“你说的昏暗之地，不出意料就是石亳国的地底空间。”柳轻意道，“而你遇到的它们，就是噬龙兽一族。”
小白是噬龙兽？
江白想起了朝夕相处的过往。
“我答应过要带它出来的。”
柳轻意笑道“地底空间有着诸多秘密，时空错乱都有可能，噬龙兽要是真的出来了，我也不可能没有感应，你就当是一场梦，一场跨越时空的邂逅。”
“妖丹还在呢。”江白看着储物袋里的妖丹怔怔出神。
柳轻意便打听江白在里面遇到了什么，只是相逢一场不可能让江白这么在意。或许正是像梦一样，才让人难以忘怀。而听到江白都做好回不来的准备时，柳轻意才意识到，这绝非梦境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