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把卡片反过来看,突然说:“我是不是也该去印一个?专业信息素容器,随叫随到,各种姿势,任您挑选。”
说完又觉得没劲,转着手中卡片,手指弹了下,卡片飞到周敬霄的脸上:“你觉得呢?”
“你一定要这样么?”周敬霄压着他问:“我们不能好好聊吗?”
“好啊。”额头上的汗水把成君彦眉毛浸得漆黑,“那我们聊聊,聊你去七号院是为了腺体吗?”
“是。”周敬霄回答。
“好。”成君彦皮笑肉不笑,“住在那种地方,也不嫌苦。”
他接着问:“很多时候,我莫名其妙、控制不住地想——”他咬紧牙:“想让你干我,都是因为信息素?”
周敬霄看着他气愤的脸,说:“是。”
成君彦笑都笑不出,一巴掌扇过去,周敬霄被打得偏过去,雪白的脸上立刻浮现红的掌印。
成君彦声音在抖:“是……是我拿了你的腺体,我活该,但是……”
他想到那些场景,说话有些颠三倒四,双眼通红:“但你不能瞒着我,让我像狗一样舔你的鸡巴,敞开腿让你肏。”
“你可以告诉我,你说成君彦你就应该永远像狗一样,这是你应该的,这是你欠我的,我没有二话,我还会舔得更卖力,叫得更起劲。”
他胸膛起伏着,“但是你一直在骗我,你还养了荷花......你说那是花的香。”
很多细节突然浮现在眼前,一直以来,那种在雾里看不清的感觉终于消散,很多深藏在背后的真实终于露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