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送走夏敞跟马氏之后,程乾直接跟着香穗去了酒坊。
“你不去兵营吗?”香穗眨巴着眼睛问他。
“现在兵营里最闲,平常也就是操练操练。”程乾看绿竹离得远,他轻声说:“我若是不来酒坊,根本就不方便见你。”
香穗笑,“你总要见我干什么?”
“不知道,反正每天都跟你说说话,我心里才踏实。”程乾说得一本正经。
香穗低垂着头,将手中的酒曲掰成指甲大小的块儿。
程乾也伸手帮她掰,酒曲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拉着程乾跟她学,“你按着这个大小掰就好了。”
程乾学的很认真,两个人掰酒曲的时候,程乾将夏敞的意思说给了香穗听。
“爹爹想让你继续读书科考?”
在香穗的认知里,科举考试不就是为了做官,如今程乾已经是官了,怎么还要去科考。
程乾将他理解的意思跟香穗说了,香穗听完沉默了一瞬。
“做什么都不容易,爹爹都是侯爷了,这样还不行,还得经营算计。”
香穗撇撇嘴,压低了声音说,“不行你就听爹爹的,好好读书科考吧。”
程乾笑了笑,很惊讶香穗一下就听懂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