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危险,那就立即举报给国非局加摇人。
但这个策略转瞬就被他自己否决了。
既然是大凶之兆,那就有可能自己在侦察之时,就会引起对方的警觉,说不定还会遭到危险袭击,到时候再想摇人都来不及了。
以城现在的交通状况,等援军抵达黄花菜都凉了,哪怕是直升机都太慢。
总不能搞一门人间大炮,把菲姐直接发射过来吧?
因此。
思来想去。
盛一夏还是觉得好端端的何必冒险,趁着现在刚吃晚饭没多久,时间还早,
索性直接摇人吧。
想通了这一点后。
盛一夏眉头一皱,作出一副非常难受的样子,对火野丽和小道童说:「有点肚子疼,我先上个洗手间。」
说着就捂住肚子下了房车,脚步匆匆的离去。
火野丽小道童不由面面相靓,这位学长的体质也太弱了吧?
竟然还会拉肚子·—·—
要知道,超凡者的身体素质强化得十分全面,普通的小病小灾丶细菌病毒,
已经威胁不到他们了。
足足十几分钟后。
盛一夏才回了房车,又对两人说:「现在时间还早,街上人还比较多,我觉得夜深人静时,再去调查医院停尸间会比较合适。万一真排查出点什麽东西,动静也不会闹得太大。」
火野丽丶小道童想想也觉得挺有道理,只不过这麽一来,接下来就有些无所事事了。
小道童提议打牌,火野丽立刻双眼放光着附和道:「好哇好哇,我最擅长打牌了。」
他们能考上震旦,智商自然是不低的。打牌算牌什麽的也比较擅长。
但是,两个小时后。
小道童丶火野丽的脸上都已经贴满了纸条,眼晴里都是懵逼般的圈圈。
一副我是谁,我在干什麽吗?我为什麽要和学长打牌的茫然模样。
看着可怜兮兮的。
作为两人对手的盛一夏,这会儿脸上却是乾乾净净连一张纸条都没有,还意兴阑珊地伸了个懒腰。
这两个家伙太菜了,和他们打牌一点意思都没有。
正在此时,盛一夏的手机轻颤了一下。
他收好扑克牌,又是找了个上洗手间的理由离开房车。
五分钟后。
一处偏僻位置。
戴着鸭舌帽,穿得黑风衣,有些鬼鬼祟祟的坦克和盛一夏秘密碰面。
他低声说:「兄弟。菲姐丶雷刀他们,以及几个小队都已经就位了,按照你先前的要求,我们援军在你们小队行动之前都会离医院比较远,避免打草惊蛇。」
「等你们展开行动后,大家再慢慢包围过来。
坦克在当别人面虽然一直称呼戏法师为大佬,但是当盛一夏面,他还是有些叫不出口,这兄弟太年轻了。
「行,那咱们就准备开始了。」盛一夏心下暗自点头,菲姐还是很靠谱的,
仅仅是听了他一面之词,连实质性的理由都没给一个,就立即二话不说全力配合,算是给足了自己信任。
「等等。」见盛一夏要走,坦克赶忙叫住他,略一犹豫,最后还是咬牙开口说,「兄弟,你确定那医院里真有大鱼?」
「要知道,菲姐可是叫停了今天所有行动来配合你。为此雷刀那小子还顶撞了菲姐,被菲姐强压了回去。」
「如果咱们放了乌龙—--雷刀那小子肯定会藉机发作,削弱菲姐的权威。」」
「还有这事?」盛一夏微微皱眉,他也没想到菲姐前来支援,竟然还顶着内部的竞争压力,略作思索,他还是决定稳一手,「那行,你先等等,我再确认一下。」
说着,在坦克异的目光下,盛一夏走进了附近商场的洗手间。
直接用抓铜钱的简单方式再起了一卦。
掐指一算,并未出现天人交感现象,但卦象解读却为吉。
他心下一松,妥了。
但下一瞬,盛一夏就觉得有两股温热的液体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唔?
怎麽流鼻血了!?
他吓了一跳,连忙找餐巾纸。好在流的不多,他擦乾净后,很快就止血了。
看着镜中的自己,盛一夏不禁若有所思。
这鼻血,难道就是下算试用太过频繁后,遭受的反噬?是因为自己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起了两卦?
心中不由暗暗警惕起来。
看样子,以后使用这个卜算技能要节制一点了。
不过想想的确也是。
通过他的测试,这卜算术还是有些逆天的。
如果可以没有任何副作用随意使用,还真是无往而不利了。
确认完后,盛一夏掏出手机,朝坦克发了个消息:「确定消息了,没问题,
准备开始行动了。」
而收到了消息的坦克,也是在原地呆愣了好一会儿。
他忍不住暗想,戏法师大佬果然是偷偷加入了某个民间神秘组织,他们对外宣称是自己【天桥】,恐怕只是个随口编出来的马甲。
这个组织里非但有幻音师,恐怕还有其他神秘的大佬,否则,难以解释戏法师的情报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