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余准叹了一口气，说出自己的想法。
昨天血魔子说出那句「下次你遇到的，就不是我了」，余准还有些不明其意。
但再次见到血魔子，余准隐约明白了。
他已经变成了和其他剧情角色一样程序化的存在，就好像失去了灵魂，只剩下一具空壳。
「原来是这样。」纪小雨露出恍然神色，「这个问题，我听我爷爷提到过。」
「副本就像一个个真实存在的世界的一角，那些过往和剧情，都是在某一个世界真实上演过。」
「首次完美通关副本，相当于解开副本背后全部的答案，玩家可以得到额外的嘉奖，副本则会失去属于自己的灵性，变为死板的程序。」
「但我爷爷也提过另一种可能。」纪小雨想了想，「副本是禁锢灵性的牢笼，首次完美通关之后牢笼将被打破，灵性才会得到真正的解放。」
「灵性…牢笼…」余准的失落逐渐释然，他微微仰起头，看着殿外的天空。
「小富婆，你爷爷肯定是很厉害的人吧？」
「那当然，我爷爷超级厉害！」纪小雨露出自豪神色，「还有，我一点都不小！」
余准下意识扫了一眼富婆身前的波澜，而后迅速收回目光。
确实不小。
「走吧，我们去申请明天的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