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了。
以后她再聪明点,把葛六家的家底挪过来,贴补一些娘家,家里不就万事如意了吗。
而且葛六年纪大了,过两年说不定就死了。
她翁珍珍还能再嫁一次,再给家里赚一次彩礼。
对大家都好的事,为什么她就非要这样和她拧巴。
她凭什么和她拧。
如今还敢说她哥哥是瘫子。
这个儿子就是她的命,翁珍珍敢这么咒他,她不信打不烂她那张嘴。
翁家兄长连忙拦住母亲,他疲惫又羞愧,只觉得被翁珍珍说得抬不起头来。
他也知道那葛六不是个好的,吃喝嫖赌啥都会,年纪还大,听说还有花柳病。
但让他松口,让翁珍珍不嫁,他又犹豫了。
他七岁时,有一修士路过他家,说他掐指算出他家出了个奇才,以后必有大造化。
可惜还未等他见到这个修士,修士便已经坐化了。
如今他已经二十六,不仅没有显现出任何天赋,甚至连去仙门的路费都没凑上。
他们家家底不差,近的仙门倒是也够,但那些他都看不上。
他看上的,花费就高了,说是撒钱如流水也不为过。
要是翁珍珍不嫁,没有翁珍珍的彩礼补贴,他怎么过上自己想过的日子?
反正翁珍珍丢不开家里,以往再怎么打骂她,她也对家人硬不起心肠,哄两句就好了。
这次是他们过分了,但以后他会补偿她的。
翁家兄长打定主意,正想掉两滴眼泪,让翁珍珍服个软。
就听她平静道:“这亲谁爱结谁结,你们要是实在不想退彩礼,母亲要不考虑一下与父亲和离,自己嫁过去。”
翁母刚平顺下来的心气一下子又被李真真激起来。
她就没见过李真真这么没良心的女儿,说的都是什么话!
翁母气得发颤,她觉得翁珍珍就是不体谅她,要和她对着干。
她还不信治不了这个贱货了!
翁母朝围观的村民里招了招手,神情又泼又狠:“把这个赔钱货给我绑起来,今天生也要上花轿,死也要上花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