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不疼。”
“都这样了还不疼?”宁窈皱眉说。
宁晓低头冲血口子吹了两口气,奶声奶气地说:“吹吹就不痛了,痛痛飞飞!”
“我来吧。”宁窈心酸地从姆妈手里接过毛巾和棉布,蹲下身帮宁晓处理伤口。
她忍着心头酸涩,也对着妹妹血淋淋的伤口轻轻吹了吹:“痛痛飞飞。”
“痛痛飞飞!”两个小姑娘相视一笑,眼睛里都带着泪花。
哄宁晓睡下,宁窈掩了门,单独问姆妈:“今晚到底是怎么了?宁晓不是那种爱乱跑的孩子。”
方才无论她怎么旁敲侧击,宁晓始终不肯说发生什么了。
姆妈说:“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今天也就在院子门口站了一会儿,再一回来,就这样了,那四房的小少爷也在,坐在地上,似乎也摔着了。见到我就跑了。哎,都是我不对,我不该分这个神的。”
原来跟四房有关。
她最担忧的,还是四方的表少爷究竟有没有看见宁晓的白发。
若他真看见了,可会向父母告密?
她那几个舅母,二舅母佛口蛇心,三舅母刀子嘴豆腐心;唯有这个四舅母甚少走动。
看来明日要去四舅母那儿登门一趟。